人不多,点餐出餐十分迅速。
看着时见微大快朵颐,严慎去前台要了一盒纸巾回来,盒子拆开,放在她手边。
“胃口这么好?”
不过这话好像也用不着问,上次在市局附近吃抄手的时候,他就深有体会
时法医,是对着尸体切片和照片视频都能吃得津津有味的小姑娘。
时见微吃着香菇滑鸡,愉悦地晃着身体:“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我们的工作用脑频繁,营养补给一定要跟上。
对吧?”
严慎沉沉应了一声:“说得对。
”
说着,他把那份没动过的紫菜蛋花汤推到时见微面前。
舔了舔唇,时见微扬声道谢。
吃饱喝足,人也越来越多,两个人走出饭馆,迎面感受到一阵
铱驊
风的凉意。
今年秋天的昼夜温差有点太大了,这几天的天气也跟心电图一样,忽高忽低。
时见微只穿了一件非常单薄的衬衫,搭一条格裙。
身上没有兜,也没有带包,东西都在严慎那。
她站在路口等他,顺便捧着手机搜了一下附近的玩具店。
她猜测那个粉色的橡胶不明物有可能是什么玩具上掉下来的零件。
严慎打完电话,从另一边过来。
晚风拂过,道路旁的梧桐树沙沙作响。
他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脱下外套,递给她。
视线内出现一件黑色外套,时见微眸光微凝,偏头看向严慎,他身上只剩下一件纯色短袖。
她摇了摇头:“我不冷。
”
严慎抖了下外套,干脆搭在她身上。
时见微伸手抓住外套,想拿下来还给他,被他微微施力按住。
低声混着明显的笑意:“那你别抖啊。
”
“……”
时见微替自己辩解,“是吹风我才抖的,我轻,容易被吹跑。
”
严慎慢悠悠的哦了一声:“那你可要抓住我了,风这么大,别被吹跑。
”
话落,时见微还真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低头盯着手机,转身朝左边走。
“那个粉色的橡胶不明物可能是什么玩具上掉下来的,我们去玩具店看看吧。
”她边说边拉着严慎往前走。
严慎看了眼她拉着自己的手,结结实实地抓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