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见微倏地噎住,想说话又差点咬到舌头,半天蹦出三个字,“我不去。
”
忍着没笑出声,严慎转身去门口付款。
时见微闷着脑袋,径直走出去,头也没回,站在隔壁店门前的台阶上等他。
老板扫码时还问了句:“吵架了?”
严慎拎上袋子:“小姑娘,脸薄。
”
南梧大道作为市中心最大的商圈,永远都是越晚越热闹,街上人满为患,路边的临时停车区停满了车。
从巷子里出来,时见微坐上副驾,给秦萱打电话,申请做物证分析。
正好魏语晴和段非那边也有新发现,也要做,能赶一块儿。
严慎买了热奶茶上车,见她挂了电话,递给她。
车窗外的霓虹和摇曳的树影落进车内,时见微在影影绰绰中看了看奶茶,又看向他。
道了声谢,她拆了包装纸插上吸管:“天天请客,你是不是赚很多啊。
”
把车内空调暖风打开,严慎单手握着方向盘,看了眼后视镜,把车开出去:“对我的存款有想法?”
时见微偏头看他,嚼着珍珠,神色怡然,笑问:“可以有吗?”
“想法嘛,当然可以。
”抬手把车内空调暖风打开,他语焉不详。
时见微听出来了,跟她玩文字游戏耍心眼呢。
想法而已,又不是付诸实践的行为,当然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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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局,时见微率先下车,严慎也跟着下了车。
见状,时见微说:“你明天上午不是有课吗?早点回去吧。
”
严慎摁亮手机,转过屏幕给她看:“八点二十七。
我在你眼里是……老年人?”
咬了咬奶茶吸管,时见微无辜摇头。
她可没有这么想。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几秒,不紧不慢地收回手机:“而且,我外套还在你身上。
”
低头看了眼,时见微懊恼,她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
奇怪,这件比她大出来不少的外套,她穿着怎么跟自己的衣服似的,这么舒服?
脱下来还给他,时见微喝着奶茶,转身就走。
秦萱比他们先到,在物证科等他们。
时见微和严慎到的时候,发现魏语晴和段非也在。
原本仰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段非支起上身:“终于来了,你们不是比我们先去看了现场吗?怎么这么晚,我都要睡在这儿了。
”
转头看见时见微抱着一杯奶茶,他凑近了点,语调有些贱嗖嗖的味道,“哟,还有奶茶喝,约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