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着,抬眼越过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身后的眼神。
“……”时见微面不改色,撇嘴嫌弃,“你废话好多啊。
”
严慎和段非只在下午那会儿打过一个极其简短、仓促的照面,此刻碰面,也仅仅在对上视线的时候微微颔首点头,算是打过招呼,认识了。
“你们发现了什么?”严慎把外套兜里装着耳钉的密封袋交给秦萱。
魏语晴指了指秦萱手里的另一个密封袋:“几个烟头,在后场安全通道找到的。
”
段非接着说:“笔录上记载,刘锦哲因为工作上的事很烦,在安全通道抽了几支烟,李曦在化妆室外面的走廊打电话。
张勉也说他听见了有人打电话的声音,还看见刘锦哲和新娘一起进化妆间。
过于合理化,我怀疑有人撒谎。
”
做笔录的时候给三个嫌疑人留了一份样本,就看提取的DNA结果和他们的口供是否一致了。
“这个耳钉能提取到DNA吗?”时见微问。
秦萱看了看:“不好说,我试试。
”
她转身进实验室,外面四个人都没走。
段非坐回椅子,懒散地来回转了转:“你们说,凶手会是谁呢?”
魏语晴靠在桌角,双臂交叠:“你能推出来你推。
”
“别这么冷漠啊魏警官。
”段非说,“我认为是刘锦哲。
他是伴郎,可以解释领带。
而且删监控这事儿,工作人员当时被打晕,听见了男人的声音。
我们截取了刘锦哲的声音给那个工作人员听,对方确认是他。
”
魏语晴:“他删监控只能说明他和这事儿有关系,他可以为了包庇某个人去删监控,领带也可以借给别人。
”
时见微想起严慎说过的话,猛地吸了一口奶茶:“帮凶?”
停顿两秒,她说,“又或者……共犯。
”
至此,三个人如出一辙转头,看向严慎。
好像除了雷队,他这个顶着犯罪心理学教授头衔的人最具有话语权。
严慎靠在桌边,一只胳膊横在身前,另一只手轻轻蹭着自己的喉结,垂眸思考。
察觉到灼热的视线,他抬眼:“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真理。
”
然而时见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她一个人的视线比另外两个人加起来还要灼热滚烫。
看着她的眼睛,他默然几秒,提了个看似另辟蹊径的猜测:“有没有可能,凶手不是男人,是女人。
”
“女人?!”
段非和魏语晴双双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