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是他肩头濡湿。
她怔了一下,目及之处血色凝结。
“我们先去处理伤口,好吗?”咬的时候没觉得如何,只顾自己爽了,彼时再看到那抹血色,薛窈夭陡然失了风月之心。
江揽州却是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状态,“无妨,让它痛得久一点。
”
“为何?”
他不答,只将案上更多的杂物书本、卷宗典籍一类的东西通通扫落在地。
她便继续问他:“为何要痛得久一点,江揽州,会留疤的……”
“那又如何。
”
“我会……觉得难受,求你了。
”
却不想这话之后,江揽州反而更“愉悦”了。
是愉悦吗?
她不确定。
只觉得他的吻越发灼烫而铺天盖地。
…
后来,小猫“喵呜”地扯着少女垂荡的裙裾,不知自己的主人正被热意包裹,呼吸困难。
“要吗。
”
颈上有他墨玉扳指不时划过的冰凉温度,江揽州眼中水雾泛潮,是情欲过盛的潋滟之色。
她被抱着,抵在那道巨大的大周江山图屏风之上。
“江揽州……”
他太知道怎么让她欲罢不能。
每一次亲吻都在探寻她身上的敏感之处,薛窈夭一边难受地沉沦着,一边又清晰意识到,江揽州也在试图征服她。
像一场摆在明面上的博弈,彼此心知肚明。
她是为了薛家人、前路、生存。
他呢?
双眼迷离,思绪纷杂间,人不知怎地就到了屏风后的墨榻上,“疼吗?”
“什么?”
“还疼吗,那里?”
托着她的腰,江揽州哑声:“听闻女子的初夜,会很疼。
”
“那晚是夫君过分了,还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