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冯渊觉得自己很糗,啃了别人脏兮兮的脖子一口,自己还哇哇大哭,就跟隔壁老王家的熊孩子豆苗一样。
过大年的时候往别人尿罐子扔进了个炮仗,炸的自己浑身都是,还哭得像个泪人一样……当然这件事至今还是金陵大街小巷的排名靠前的热点话题,因为平民宣传力度太好了,以致豆苗到现在都是光棍一根……
想到这里,于是冯渊便很安静的缴械投降了,乖乖的趴在他怀里不再挣扎,但其实挣扎没也啥用。
那道士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这时候倒也不见得他跛足了。
老两口见他这一番堪称诡异的行动,又见自家宝贝儿子乖乖的趴在那道人怀里,不觉得有些发亥。
还是作为一家之主冯父最先缓过神来,颤巍巍的开口问道:“这位……道长,可是有何事?”
谁知那道人一听这话,立马就热泪盈眶了,把脑袋深深埋进冯渊的颈窝里嗷嗷就大哭起来:“想不到你与他还有一番孽缘,倒是我从中自作多情了,为了那孽物,抽了你那丝,做了玉碾。
”
说的话倒是有几分禅意,但是怎么都让人不能和他此刻几乎夸张到令人发指的逗比模样相吻合。
冯渊被他勒的发紧,脸都快憋红了,使出吃奶的劲扭了两下腰,开始挣扎。
那道人勒了他一会儿,揩了冯渊一身的鼻涕眼泪,见他挣扎,也就把他放了下来。
从怀里掏出一个通体洁白无暇的园滚滚珠子递给了冯渊,用袖子又拭了拭新出的泪,说道:“今日我就把这玉碾还你,这珠子需得每日你亲自用活水祭之,待到十几年之后,你必有一难,等到那时,只要将此珠子服下,便可保全性命无忧。
”
说完略又顿了一会儿,又接着道,“这珠子中还留有少许玄机,就当是我赔的不是,将这玄机赠与你罢。
”
自顾自的疯言疯语了好久,也不知道别人听得懂没听得懂。
从怀里掏出一个珠子就强硬的塞入了冯渊的手中。
冯渊眨巴眨巴着狐狸眼望着他,捧着珠子打量了好久,又仰起头来仔细瞧了那道人一番。
只觉得这道人生的好生眼熟,但却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见过他。
低下头又瞅了两眼手中的那颗珠子,便只是握着,就感觉有股沁人心脾的清爽感,从手心蔓延至全身,顿时让人心旷神怡。
捏了半晌,抬起头,又瞪着那双狐狸眼望着道士。
那道士的神情很是认真,说的也不像是随口胡诌的假话。
虽然自己是听不懂,在这个氛围下,冯渊那小脑袋瓜子也被感染了,立马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