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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两口本来只当他们是外出游荡的可怜人,谁知那道人语出惊人。
这一席话,惊的老两口半晌都没反应过来,傻愣在了当地。
缓了好一会儿,把惊掉的下巴合上去,心下又开始细思。
听他们方才话语,绝非等闲之辈。
看这光景,难道是遇见得道高人了?
自古道‘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方才款待他们时,只吃些粗茶淡饭而已,许给他们银钱他们又不要,而且又似与自己的孩子有一番因缘。
又想想自家的孩子是自己辛辛苦苦求了二十多载又广善布施了这么多年才得来的,此刻又见这两位高人与自己儿子关系非比寻常。
本来想再多问问,但是又想了想,若是真的,那此事必为机密,定是不能随便告知于,所以便作罢了。
心下暗暗记住道士说的话,方才道士说活水,但何为活水,又怎样祭之?
思及到此,冯母便上前问道:“敢问道长,何为活水,又如何以活水祭之?”
那道人指着院内桂树前的那口井,又望向冯渊,说道:“此便为活水,需谨记,定要一日一换,将这珠子放入水中,以此供之,需这小娃娃亲力亲为才可,待到十几年之后,便可救他一命。
”
冯母有些丈二,想起那句亲力亲为,又问那道人:“道长,我这娃娃才三岁,如何提得动水?”
道人甩了甩脑袋,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又没说让他打水,就只是这珠子别让别人碰了,失了灵机可就无用了。
”
那癞头和尚在一旁望了许久,又笑着对着那道人说:“人家两个的因缘,你倒是从中插手做什么,可苦了那蛛儿了,平白无故挨了你这一顿怒火。
”
那道人也不反驳,听闻这话后居然又开始嗷嗷的哭起来,拉都拉不住。
哭哭啼啼的说道:“我怎知会如此,当时只想着这蛛儿害了我养的那只孽物的命,诓了万蘅山又要得千年的恶果。
心下鲁莽,便拿了它做了玉碾,却不晓得他居然能化了那冤孽,轮回入世,与那孽物竟然还有段亘古奇缘。
”
道士和和尚虽然言语有些疯疯癫癫的,但冯氏夫妻广善布施这么些年,又在佛堂里抄读佛法许久,连庙里的老主持都拍着他们肩膀夸有慧根。
所以听闻至此,虽不知这两位高人神神叨叨一阵说的是何物,但听完这番言辞,老两口心下大喜,一拍大腿:哎呀!没跑儿了!这两个乞丐似的老头儿一准是世外高人!
况且刚刚他们好像又破解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命劫,冯氏夫妻顿时感动的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