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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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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编盖子挡住自己的身子。

     尚且还在喘息中,耳畔便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师知苧瞬间屏住呼吸,但也并未屏住多久,一只箭穿过竹编盖擦过食指。

     盯着食指上那道血痕,师知苧呼吸一滞,狂跳的心仍旧没有恢复。

     脑中突然闪过之前赵凿说的话。

     他身上似乎还有重伤。

     脚步声越发接近,扣动机关的声音响起,如同催命的弦音。

     这人就是个疯子。

     师知苧红着眼眶,咬紧后牙,浑身紧绷着,待到声音停在前方,弓弩隔着盖子抵在她的头颅上才停止。

     周围都是静悄悄的,她举着竹编盖子蹲在稀泥遍布的湿巷子。

     长身玉立的俊美青年低垂眼睫,透过竹编听她跳跃的心跳,冷瘦修长的手指略微用力。

     可惜了,本就没打算让她活得好好的。

     嘭 竹编破裂出一个洞,师知苧用手接过那支箭。

     血飞溅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清冷如雪竹的面上如同沾染了罂粟红。

     她急促地喘息,低垂下卷翘的眼睫,沾染的一滴红血顺着往下滴落,砸在身下的男人脸上。

     那滴血恰巧滴落在他薄唇上,如同被染上的唇脂,白如玉的面容被沾染上污秽。

     师知苧看着被压在身下的人,面无表情的用手中的箭对准他的眼,用力往下插。

     他偏头躲过,那只箭插进了耳畔的泥土中,血滴从殷红的唇瓣滑落,如同一只吸血的冷峻魅妖。

     破烂的竹编盖隔着两人。

     “你,输了。

    ”被他躲过师知苧也不失落,神色冷静地低眸,居高临下地施舍她高高在上的睥睨。

     顾蕴光听着女人一字一顿地喘息着说的话,眼皮微掀,嘴角似笑非笑地扬起。

     靠得近此刻师知苧才发现这人的眼,与寻常大庆的那些人生得似乎不太一样。

     尤其是五官,格外深邃俊美,连嘴角弯出的弧度都是凉薄的,似疏离又似乖张。

     “输了吗?”他轻颤着眼睫,光影扑朔迷离,哪怕距离如此接近也窥不见其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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