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
成年人的生活不讲童话,只论现实。
现实是,她自以为全世界对不起她,回过头来发觉,自己才是亏欠颇深的那个人。
以前将情话说尽,现在要把狠话说绝,告诉他,也告诉自己,
“不需要你再做这些,听懂了吗?如果你再敢靠近我一步”
盛欲越发地收紧手中的动作,用力掐住他的喉骨,满是恶意地欺凌他,逼他感受这份窒息的痛苦。
该痛了吧,江峭。
那就挣扎吧,最好挣脱她,大骂她莫名其妙不识好歹,然后彻底离开她,拜托快点挣扎啊!
男人却丝毫没有反抗她。
就这样任由她狠戾掐扼颈骨,氧气走向稀薄让他变得呼吸加速,脸庞染红,吐息急而短促,额角青筋脉络分明暴起,唇线紧抿,眼色愈渐失焦。
但没有,他没有半点挣扎的意思。
盛欲慌乱地想要收回手,
江峭的瞳孔在灯光下清晰地收缩一瞬间。
然后猛然抓住她撤离的手,带着她放在自己脖子上,单手掌控她两只手掌,更加帮助她施下狠力掐攥,逼她被动地居高临下,凌虐他,惩罚他。
那是绝对不同于她的力量感。
也完全不是GUST人格的行为作风。
粉色钻光在他们纠缠的手指间折射光晕,盛欲能感到他抓握的力气,完全不同于她刚刚的小儿科,而是疯狂病态地发了狠。
这样难以自控的力度下,没过半分钟,盛欲已然觉察到江峭眼尾见了红,睫毛乌黑薄密,掩不住血丝交缠,直视她的眼神危险也动人。
这是,这是……
盛欲吓坏了。
担忧的心情如果回归,任性自然败北,她当即想要松手,“你,你是不是……转变人格了?”
江峭原本抿平的嘴角渐渐勾弯弧度,目光萎靡地看着她,反而更加攥紧指骨的握力,任她如何挣扎都不能从他掌中抽离手腕。
所以先挣扎的人,原来是她。
直到盛欲近乎快哭出来,江峭眼角微眯,把控她双手的指骨在这刻短暂一松,盛欲趁势迅速抽手出来,慌不择路地想绕过他继续往楼下跑。
江峭眉一挑,低头哑然笑了声,下一瞬眼疾手快地伸臂把人捞回来,扣紧女人的细蛮腰肢,带她调换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