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令词:“就一次,不会这么巧。
”
“唔”
几分钟后。
姜令词在她耳畔低语:“现在可以夹了。
”
根本夹不住呀混蛋。
太滑了。
黎瑭由于画画需要长期执笔的缘故,一般都会把指甲修剪的圆润漂亮,只涂了一层浅粉色透明的护甲油,像是含苞欲放的樱花。
最近长长了一些,且许久未真正地纳入,充实的、饱胀的、又……渴望的,真正被填满时,完全失控,在男人脊背烙下一道道划痕。
不是拒绝,更似催促。
黎瑭终于圆满了。
经久不息的空虚。
姜令词也圆梦了。
涂满她全身的梦。
针对这次互相帮助,双方给彼此打了高分。
夜色浓郁,快要零点时,半掩的房门终于被推开。
男人修长挺拔的身影在黑夜中展露出极强的侵略性。
姜令词捡起猫窝旁边的眼镜,上面有几个明显的尖尖咬痕和划痕,谁干的不言而喻。
他捏起猫爪垫看了看:“你也该剪指甲的。
”
Hot玩累了,很懒地掀起眼皮,长长的尾巴扫了下姜令词的手腕,没有抽回爪子。
一副随你的模样。
姜令词给黎瑭剪了指甲,又给猫猫剪了指甲。
黎瑭迷迷糊糊地站在门口,看向坐在沙发里给猫猫剪指甲的男人。
只开了一盏台灯,照亮一方天地。
年轻男人穿着柔软的白色家居服,清隽冷漠的面容似被镀上了一层薄光。
他在光芒下。
她在暗夜里。
这一刻,黎瑭想,如果姜令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