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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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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1~22~49?整理.221--11:11: 二十 睁眼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做了一夜荒唐的梦。

     天色已经大亮,头上是熟悉的红木床顶,身侧薄纱窗帘被轻柔的风吹着小幅度飘荡,四周一片安静的诡异,就连蝉鸣声都没有响起。

     眼睛不知为何涩得厉害,我缓慢地眨了眨,神智渐渐清醒,对身体的感知也随之回归。

     第一种感觉便是酸痛。

     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堪,就与小时候第一次训练,被先生压着开筋开骨后的感觉很相似,每一处肌肉筋骨都泛着过分使用后的不适。

    试探性地动了动,想要翻身寻一个好受点的姿势,腰部便传来不堪重负的痛感。

     腿间某处更是火辣辣的涨痛,里头最深处被塞了什么,隐隐约约地发涨。

     我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后知后觉地发现喉咙也是干涩沙哑到了极点,几乎无法出声。

     外头丝毫没有婢女走动的声音,也没有阿源与往日一样上前唤我起床,一切都在显示着怪诞异常。

     分不清时辰几何,我的时间感向来不错,很少会出现这种情况,想要起身拉开床帐一探究竟,却也力不从心。

     足足躺了两三炷香时间,才稍微缓了过来。

     我尽量小心地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间还是被疼得牙床颤抖。

    脚上不同寻常地沉重,从方才便隐约有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叫我无法不去在意,掀开被子一看,竟见自己脚腕上拴着一条两指粗的铁链条,长长的链身搭在床上,另一头延伸到床尾,没入墙面。

     这是,把我拘在寝殿里……吗? 我愣愣地伸手去摸了摸,那链身触感冰冷坚硬,环与环之间结实地扣在一起,甚至很难看出铸接的痕迹。

     是真的铁链,没有半点虚张声势。

     手上也有轻微的受缚感,抬手拉开衣袖,却见两只手腕都被缠上了绷带,绷带下层隐约渗出了墨绿色染痕,凑近鼻下,便闻到一股幽香的草药气味。

     没有心思多加思索,我掀起床帐,只见整座寝殿空无一人,床帐外脚踏上放了一只小几,高度与床榻齐平,上头放了一壶温水与一只白玉小杯,是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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