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会这么在意。
”
带着不太确定的欢喜。
我猛然惊醒。
是啊,我……是什么时候,在意到这种程度了呢?
像是空气中无色无味的一抹毒气,我明明只是与平常一样地呼吸,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惊觉毒气早已侵入到五脏六腑,解不掉,拔不出,浑身血液早已被侵蚀得干干净净。
这股毒气,便是九千岁那独一份的,没有限度与条件的爱。
它不是病痛,不是折磨,只会让人上瘾,让人从此再也无法抽身离去,无法潇洒存活。
哪怕只是一想到可能失去,都难过到几近发疯。
原来已经到这种地步了。
“小景已经有点喜欢我了,是吗?”
大拇指轻轻摩挲我的眼角,九千岁小心翼翼地问。
我无法否认半分,点点头,含糊“嗯“了一声,算作肯定的回答。
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可能不止有点,而是很多。
于是一个怀抱劈头盖脸地网了下来,九千岁胸膛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字,诉说无处安放的情绪:“谢谢小景……我,很高兴。
”
“我还以为,在恢复记忆之前,你都不会对我生出其他感觉。
”
“不……不是的。
”
我云里雾里。
虽不知他所说的记忆是何物,却也知道笨拙地否认,艰难抬头,眼巴巴地等着自己纠结了数日的真相。
。
九千岁便低下头来,与我碰了碰鼻尖。
“苍恒一百二十年,你已出宫两年,我却才堪堪接过东厂大任,没有能力将你夺到自己身边来。
想你想得发狂,却也见不到你,只能从旁入手,将你所有的信息都搜集到面前来,其中,就包括你真正的身世。
”
“乌石县的张氏夫妇,还有他们的儿子张景辰,其实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