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思被戳穿的吴鹏一张脸难看至极。
“谁看他看的目不转睛?一个大男人,嫁给男人已经很丢人了,分明是踩着我表哥上位,他还如此大摇大摆和嚣张,不知羞耻!”
“你表哥可不觉得人家丢人。
”陈黎啐了他一口:“人家稀罕的很,所以你这辈子没机会了。
你就像镇国公说的那样,当一辈子老鼠吧。
你难道还以为他看不出来你的龌龊心思?人家是压根没把你放在眼里,今日见了实在恶心,才骂两句,你倒是自己高潮上了。
”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指责上我了?”吴鹏怒极上前,又想用官品压人:“在外见到我从五品的大臣,你不行礼下跪就算了,如今敢辱骂我?!你是讨板子是吗?!”
他想起先前自己在俞书礼身上吃的亏,又想到之前魏延说过的法条,一下子有底气了不少,喊道:“你这种行径,不仅要吃牢饭,还是要罚钱的!”
陈黎轻蔑一笑:“吃牢饭?老子不怕,堂堂正正骂你进去的,说的都是实话,自然有的是人捞老子。
至于罚钱?”他啧了啧嘴:“爷更不怕。
爷的家产,可以买你狗命一百次!”
吴鹏一张脸气的发紫。
除了俞书礼之外,他就没见过这样难缠的人。
恶心!真恶心!
俞书礼身边怎么总是有这些碍眼的苍蝇?!
稽刑司的众人忙完事情,正要回去,见吴鹏和陈黎旁若无人地对骂着,一时之间也有些为难。
他们看向仓胥,求助地询问了一眼。
仓胥额角跳了跳:“先回去吧,不用管他们。
”他瞥了眼正在战斗状态的陈黎,温声提醒道:“陈副将,时间快到了,镇国公不是说了,让您尽量别迟到?就算现在注定迟到了,您也尽量出现一下?”
陈黎一望日头,这才心道不好。
“他爹的,时间来不及了,老子改日再骂你。
”他瞪了眼吴鹏:“还有,回应你刚刚的话,你爹我正好正五品,压你一头,你下次见我,记得磕头。
”他压根看不上稽刑司的那些好马,反而慌慌张张去借驴车,付完钱,骂骂咧咧就跑了。
吴鹏咬着牙,听到那个陈副将的名头,又一次气到失声。
又被打脸了!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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