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盯着他手腕上的红线,提醒道:“镇国公的红绳被烧断了。
”
俞书礼又瞪他一眼:“我知道!”还不是着急来见他?自己醒过来之后,别的压根都没来得及顾上。
“这是……你们……”魏延试探性地开口询问。
却见俞书礼的白眼几乎要翻到天上去了,他低笑了一声,改口道:“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俞书礼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没好好保管?”魏延状似无意地打量上面的绳结,呼吸凑近了些:“这做工,倒是不像外头能买到的……”
俞书礼猛然抽回手,结结巴巴地回怼他:“是……是我自己……做的,没保管好,那又怎么样?!”
魏延挑了挑眉,似乎是违心夸赞道:“镇国公……真是心灵手巧。
”
他又道:“弄坏了,还挺可惜的。
”
“魏延!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阴阳怪气我!”俞书礼“哼”了一声:“先前没失忆的时候,你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头肯定也嫌弃得很吧?现在失忆了,一股脑都兜出来了?”
他俯身去掰魏延的手腕:“你这么嫌弃,就把我送你的还给我吧。
当我们没成过亲。
”
“这怎么行?”魏延把手腕背到身后,低低咳嗽了几声,歪在床头,有些病弱地道:“奉旨成婚,哪有说没成亲就没成亲的道理?礼法纲常,总要遵守的。
”
“礼法纲常?礼法纲常说了你可以娶男妻?”
“自是没说,但既然我已经娶了你,便不能始乱终弃,这是古贤圣训。
”
俞书礼嫌弃死他这副满肚子墨水和自己掰扯的样子了,他“呸”了一声:“哪个告诉你,是你娶了我?”
俞书礼仗着他失忆,骂骂咧咧地胡扯:“是小爷娶了你!”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