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嫌烦了,你若同意,咱们就和离。
是陛下下旨成婚在先,但他管天管地,也管不到你我和离的事情上来。
”
魏延眼中的微光一闪而过。
他笑了笑,道:“那镇国公便更不可如此胡来了,毕竟我还是个病患。
传出去,说你抛弃糟糠之夫,于名声上也不好听。
”
说来说去,反正就是不肯和离。
俞书礼将信将疑地打量了他一眼:“魏延……你他爹的不会是装的失忆吧?”刚问出口,他又自己否决:“不太像。
你刚刚分明避开我的动作是认真的……这个是演不出来的……”说着说着又想哭了。
魏延挑眉看着他脑中风暴,微微侧过眸,认真打量起他的侧脸来。
等俞书礼反应过来,回头看他的时候,魏延露骨的视线已经落在他身上很久了。
“你……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脸上还能开出一朵花来?!”俞书礼有些恼羞成怒,以前魏延的视线也没这么大咧咧过,乍然被他这样一瞧,还让俞书礼怪不好意思的。
“我在想……镇国公当真貌美……”魏延扫了眼俞书礼被撩拨的红彤彤的耳根,顺从地挪开视线,笑道:“纵使稀里糊涂地交待了一生,我好像……也不亏。
”
“可我亏!我亏死了!”俞书礼别过头,又哭又笑地抹了一把眼泪。
杨太医进来送药的时候,看到二人距离相隔甚远,一副相敬如宾的样子,不由得觉得稀奇。
他轻咳了一声,道:“该吃药了,魏丞相。
”
他照旧走过来,却没把把药盘端在台案上,而是直接给了俞书礼。
俞书礼抬眸看过来,并不接:“干吗?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杨太医胡子抖了抖,笑了笑:“镇国公今日是吃辣椒了吗?火气这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