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拒绝的也太快了吧,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通过游戏来增进兄弟感情。
”
“我希望在增进感情之前你先去看看脑子。
”
曲逸推开垂头丧气的林守山,拒绝的话音刚落,就听见段章从门外进来,问道:“林子,你在这儿干什么呢?”
“哎,段哥正好正好,这么难得的日子这么适宜的天气,我想问问你和曲哥愿不愿意和我俩来一场紧张刺激的脑瓜崩比赛?”林守山眼看着曲逸想要拒绝,连忙转移了询问对象。
段章反坐在桌子上,一只脚撑着自己的椅子,轻笑了一下:“怎么玩?”
“简单,就是剪刀石头布,赢了的弹输了的人的脑瓜崩。
”林守山看段章有那么点松口的意思,赶紧说道,“试试嘛,段哥,玩儿两把,不好玩儿咱就不玩了。
”
段章没有回答林守山的话,只是转头看着曲逸问道:“来吗?”
“幼稚。
”曲逸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看着段章像是想试试的样子,最后还是叹了口气,对林守山说道,“来呗。
”
“哦耶!”林守山原地小小的蹦了起来,崇拜地对段章说道,“段哥出马,一个顶俩!”
刚说完,又忽然想起了曲逸刚刚让他去看脑子的事情,装出一副伤心的模样,悲戚戚地瞧着曲逸:“曲哥,你怎么这么偏心,我请你玩儿你让我去看脑子,段哥请你玩儿你怎么答应的这么痛快。
”
“他是段章,你是谁。
”曲逸飞起一脚踢在了林守山的小腿上,不耐烦地说道,“还玩不玩了?”
“玩玩玩。
”林守山连忙点头。
只是刚玩了几局,林守山就感觉到了无比的挫败。
他原是知道自己竞技游戏运气不好,没想玩儿剪刀石头布还能脸黑如炭。
输也就算了,偏偏次次赢得都是段章,没有人告诉过他,段章看着斯斯文文的,但是弹脑瓜崩怎么会这么疼啊!
林守山本来和傅余合计着,趁着游戏翻身农奴把歌唱,也要试试反抗压迫的滋味。
如果赢了,就能名正言顺的敲曲逸的脑壳,想想就很爽。
只是可惜计划永远都是美好的,现实永远都要和你唱反调。
五六局下来曲逸毫发未损,他俩被段章敲的满头包。
又是一局结束,林守山捂着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