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眼泪都冒出来了:“嗷,卧槽,段哥你下手太黑了!鱼腐快给我看看,我额头是不是凹进去了,我是不是毁容了,我这张人神共愤的帅脸是不是他妈的要毁了,疼死爹了……”
段章弹人动作看着轻巧,但是弹在脑门上的声音却是脆到不行。
只有曲逸全程都像是被排除在游戏外似的,乐呵呵地瞧着他们你来我往,哦不,是林守山和傅余单方面的接受着段章的制裁,笑的不行,就差趴在桌子上揉肚子了。
“我靠,我不信了,我今天非要曲哥尝一尝我正义的铁拳!”林守山不信邪,捂着脑袋非要再来一次。
段章和曲逸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都看出来了对方眼底的无奈和笑意。
最后一局,曲逸输了。
当然林守山和傅余也没能逃得过去,段章一把剪刀剪碎了三块布。
“哈哈哈哈!曲哥,你也有今天!”林守山笑得十分猖狂,笑的曲逸都有些纳闷了,“又不是你赢了,你瞎激动什么?”
林守山一边把脑袋凑到段章的手下,一边碎碎念道:“你不懂,你挨脑瓜崩,我心里就高兴。
”
正说着,段章突然手上用力,疼得林守山捂着脑袋蹦出去一米远。
“嗷!段哥杀人了!”林守山一嗓子嚎了出来,引得周围一群人笑着打趣他,“怎么了林子,不是说了上学不准带喇叭吗?”
弹完了林守山和傅余,马上就轮到了曲逸,林守山和傅余都暗搓搓地有点激动。
曲逸靠着窗户站着,窗外就是斜风细雨。
整个人的后背贴在玻璃上,凉意透过了衣服,爬上他的后背。
段章坐在桌子上笑的有些不怀好意:“过来点。
”
曲逸摇了摇头。
他可是看见了林守山脑袋上顶着好几个包,都是段章弹出来的,倒不是他怕疼,只是顶着一脑袋包上课,太像个椰子树了。
有点丑。
林·椰子树·守山并不知道在曲逸的眼里自己已经脱离了哺乳类动物的范畴,甚至连个动物都不算了。
他只是像看好戏一样等着曲逸接受正义的洗礼,毕竟这样的曲逸的确是少见。
“你不过来,我过去了啊?”段章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往曲逸跟前走了一步,曲逸下意识地又往后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