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好像在戏弄她。
“你是暗示我自作多情吗?”钱宁忽地从他舒适的臂弯中起身。
她下一个动作是坐在了他身上。
“也许是我误会了,但如果你不对我着迷,请现在就告诉我。
”她声音慵懒,故意用了狄兰爱用的句式,手指划过他致命性感的V线。
下一秒,狄兰的动作快得又让钱宁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
她被他困到了狭小的空间里。
他用他的力量让她感知他的情绪。
他的碧绿眼睛看着她,他要她知道,“我当然为你神魂颠倒。
”
这显而易见,无从否认。
狄兰也从未想过否认。
从杰瑞到夏洛特,从亨利到威廉,还有谁看不出来呢?这从来没有过。
“我不能睡得太晚,已经很晚了,我明天还有论文和工作。
”钱宁时断时续说着。
她也意乱情迷,只是这个理智还是有。
况且,按照狄兰的意思,他们的“蜜月”不在于这十天。
尽管拖拖拉拉,二人迟迟才分开,但总算是分开了。
狄兰穿上衣服,唯独没有系衬衫纽扣,他站在床前看着她。
钱宁不知道这算不算默契。
这件事他们谁都没有开口谈论它。
狄兰仍然在看着她。
没有高兴,没有不高兴。
他只是看着她。
“晚安,狄兰。
”钱宁冲他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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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钱宁。
”狄兰看着她的眼睛说完,离开了她的卧室。
50
八月的最后一周,伦敦近郊风很大,这几日都是阴雨天。
亨利把保时捷泊在庄园外。
他刚从车里出来,就见一个有点佝偻背的壮汉撑着大黑伞从铁门里出来。
壮汉不算面生,但不是与亨利最相熟的那个。
“亨利少爷,要不要我帮你把车停进来?”壮汉讲一口G城东边的方言,脸上堆满了笑。
说话间已经到了亨利身边。
他比亨利矮上一个头,但毫不费力地把伞高高撑起在亨利头顶,他自己则完全暴露在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