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喊秦原喊秦叔,那他对外喊小老板其实也不足为过。
哪怕私心里觉得这个词太过疏离和划清界限。
“小老板?”林倚清狐疑,“你是她员工?她开工作室了?”
乌荑并不缺钱,对摄影的工作纯属爱好,经常国内外跑着采风。
有时候她会碎碎念提个建议说,要不你去开个工作室吧,但对方要么说麻烦,要么就是在考虑。
但......
她仔仔细细把谢珒风自上而下扫视端详了一遍,心想,不能吧,这人看上去适合去弹那种电吉他,虽然外形条件不错,但要说当摄影师确实蛮屈才的。
“不是。
”谢珒风说完这句话后就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
见状,林倚清八卦的心思也只得默默闭上了嘴,转头拿出手机给主办方那边报了个平安和发条微博说明情况,接着就见刚才的事情迅速上了微博热搜榜一,后边还跟着个爆字。
她点了进去。
是现场的观众不约而同晒出了几段乌荑被袭击的照片,还附带了持刀男的信息。
天生哑巴,童年不幸,父亲去世,母亲出轨。
他身上具有一切反社会人格的特质,两个月前犯下案件被通缉到现在,今天在伤了人后才被抓获。
可让林倚清至今想不通的是,如果拿她当人质的话还说得过去,可为什么那个人会对乌荑的反应那么大?
就像是......看到了一个很怨恨的人,那恶毒到堪称诅咒的眼神,林倚清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还在胡思乱想间,乌荑已经换好药包扎完走了出来,身后跟着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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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没事后,林倚清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重重的呼出口气,鼻子一酸就又想哭了。
“我没事了。
”怕她泪洒现场,乌荑赶在她落泪前就出声安慰,说着还让她跟护士求证。
“伤口有点深,这几天最好不要太碰水,这只手也少使用,勤换药。
”护士跟陪同的两人嘱咐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