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小姐住在城堡里?”
沈清慈笑,声音轻柔得像在采访优秀少先队员。
笑完之后的呼吸总是深,她从湛秋吹得半干的头发上,闻见清雅的香味。
湛秋则定定地看她,有片刻的失神,像被引诱了一样,在沈清慈脸颊上亲了一口。
之后又低头继续翻画册,为沈清慈介绍,“你看,这就是我的宝贝小马,就是把我甩下去的那一匹,是不是很漂亮?”
沈清慈是门外汉,不懂一匹马怎么样长才叫做漂亮,也没虚伪回应,如实说:“看着有点凶。
”
“它多数时候都不凶,那天也只是意外,不能怪它,起码它很很乖了,没让我伤到右手,我还能拿画笔。
”
溺爱的发言结束,空气里都静了一静,湛秋顺势说下去:“也能做别的事情。
”
她们俩坐在酒店的床上,可不是为了赏画这么单纯。
湛秋把沈清慈手里的画册收走,妥善地放在床头,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了一盒已经拆封过的纸盒。
她连买指套也喜欢盒子花里胡哨的,这个盒面看上去像很多扑克牌的盒子。
沈清慈看见的一瞬间,尽量柔和了一晚上的面色难以为继。
她极力委婉,声音却不自觉地冷下去:“大画家出差,原来还常备这些。
”
湛秋没有领会话里的意思,理所当然地说:“出门在外当然要备着,万一自己想用呢,你不用吗?”
“不过我也不怎么想,这盒是新的,你看,一个没少。
”
她倒出来摆给沈清慈看。
在初次遇见湛秋并之后分开的那段时间,沈清慈像开启过新世界的大门,忍不住想再探去,有过尝试。
这也是湛秋初次去她家,她家里也有备着的原因。
但从湛秋生日宴分开后,她就没有过深入式的自我安慰,倒不是刻意克制,只是她这方面的兴致的确就淡了。
潜意识里她在回避,因为她体验到的性的欢愉,全部与湛秋有关系。
而她失去了湛秋,所以推导至最后,难免低沉。
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想到湛秋自己会需要。
其二,据她对湛秋的了解,湛秋这类需求不多,远不至于随时备用。
最后,家里备着也就算了,出差统共没几天,特意带着也太不可思议。
她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