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池秋水夹菜的手稍停,“现在又?如何?”
“呵。
”越尔意味不明笑一声,“不如何,现在看?清了。
”
她早该清醒了。
师姐已经不在,小徒儿再如何像也不可能是她。
“我已帮她铺好了路,日后?,”越尔咽下一口略有涩意的酒,“就让她自?己走吧。
”
煞气已除,如今功法和武器也都?给了她,这孩子一身?顶好的天?赋,足够自?保。
越尔凤眸?*?略垂,“谁又?能长?久相伴呢。
”
池秋水在旁沉默,却悄然给自?家徒儿送去一道传音,“你去找找小师祖,就说?她师尊在乐阁喝醉了,要她捡回去。
”
而后?又?按住越尔的手,无奈道,“您喝少些。
”
“我这酒沉坛太久,后?劲不小,小心别?喝醉了。
”
越尔本想抿一口,又?放下,无奈道,“小掌门这么些年没嫌弃过?你管得很宽吗?”
池秋水被她一句话刺得牙痒痒,又?碍于辈分,深吸一口气忍下了。
小师祖到底是怎么忍这女人如此久的?
晚风消暑,淡拂过?水榭,越尔今日穿得算少,纱衣轻薄,原先喝着酒还不觉,这会儿停下,还真是感到一丝冷意。
但她也懒得多披外衫,正巧借着冷风醒一醒缠绵的醉意。
没曾想这酒当真烈,连越尔都?有些难敌,愈醒愈醉,不多时她自?己也成了一坛陈年佳酿似的,阵阵发晕,脑中?不由闪过?祝卿安映了漫山灯火的眼,还有那?个
轻飘飘落在自?己颊边的吻。
“师尊。
”
一声轻唤,震得越尔神思稍清,抬眸看?去。
今早还见的姑娘似乎是走得急,有点儿微喘,脚步匆匆跑来自?己身?边半蹲。
是小徒儿。
她怎么会在这儿?越尔蹙眉万分不解。
池秋水见千等万等的姑娘终于来了,悄松一口气,“小师祖快把?您师尊带回去吧,她晕得紧。
”
这女人又?在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