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抿着那幅画,呼吸滚烫,所能瞧见的位置,都微微泛起?薄红。
宣纸被毛笔沾水描绘过一遍,浸软了贴沾在女人身上,随肌肤起?伏不定?,透出大片底色。
痒意覆过全身,她不住想躲,腰处被人钳制,根本动不得。
忽的越尔眸光一颤,摇起?头来,眼?尾洇出来的泪欲落不落,呜咽两?声便是哀求。
别……
祝卿安神色认真,跪在案前,臂弯里还架着她的腿,手稳当执笔点?按在清亮潮润的绵软砚台上,浸墨。
可这砚台未免太过娇嫩,从没被毛笔这类粗糙之物摧残过,只轻轻一按便会渗出大片水渍。
轻易就能吸满墨汁。
但祝卿安不太满意,她要的又不是这处的泛滥。
银发姑娘皱眉,重往下?按,苦恼低问,“还有大半没能画完,师尊可否指点?徒儿?一番?”
越尔被她折腾得眸中?水光更甚,手不住挣扎,非但没能扯开束缚,反而是给腕子徒添了几道红痕。
祝卿安慢把笔提起?来,悬在宣纸上,“师尊,下?一笔该落在哪儿??”
墨发女人终于忍不住,滑淌下?两?行泪,颤巍巍松了口,那画早沾得紧实,就算她不含着,也丝毫不会掉落。
越尔喘去两?口气,软声求她,“徒儿?可玩够了?”
就方才那些举动,纯粹是在折磨她,挑起?她一腔念想,但没有哪一步是做到了点?儿?上,渴望愈积愈多,偏生她又发着热,脑海中?只余昏沉。
生病之人情绪难平,稍稍为?难几下?便承受不住,好?不容易强撑许久,腰间还酸痛不已,越尔当真要哭出来。
“别再捉弄为?师了……”
祝卿安端详两?眼?女人的泪容,抿唇。
要如何才能像之前那样?
她搁了笔,弯下?身去。
越尔呼吸停住,急促喘了一声。
这回?与方才的触感?大为?不同,暖软许多,女人猛然弓起?身子,垂眸试图稳住吐息。
祝卿安鼻尖沾了一片水光,隐隐透亮,她低眼?慢慢吻尽,只觉有馥郁的香气浮于脸前,混杂着淡淡檀香,熟悉而暖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