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剩几个奋笔疾书的姑娘,应当是真正?热爱此门?学问。
她默默又划去了燕处然的方式。
这样扎实?的知识体量,也不大适合她。
祝卿安生出些苦恼,她学得十分笼统,没有什么深入钻研的方向,唯一算得上特殊的就是符箓,但这东西,她也没懂,被越尔明里暗里嫌弃过不少次。
只?一想到这个,眼前闪过的竟不是符箓,而是师尊咬着?画在她面前泪水涟涟的模样。
银发姑娘身子微僵,很?慢地直了直腰身,换过一个站姿。
讲长虹?可哪有那么多?人会被择主,谈起?这个像是炫耀。
祝卿安摇了摇头,眼底空茫,忽而有些失落。
原来她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本事。
“约摸就是这些,可还?有什么疑问?”燕处然正?问过底下?的孩子,疲惫抬眼,就瞧见银发姑娘垂眸站在后头,神色凝重。
她手不自觉蜷起?,不知这人看了多?久,只?能从头开始想,自己有没有哪里不够得体。
应当都还?好?
燕处然垂眼收回视线,先回答了其中一位小姑娘的问话。
祝卿安还?在思虑,细数自己都会些什么,肩膀忽被人轻拍,她惊神抬头,学堂已空,原是已然授课完毕。
燕处然收回手,温和问,“小师祖怎么来了?”
“来看看如何授课。
”祝卿安侧过身子,不欲与她凑得太近。
她的回避不算明显,但是于?燕处然而言,退得很?绝对。
白衣姑娘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很?快恢复正?常神色,浅盈一笑,“小师祖也要授课?”
“还?以为?你要修养。
”
“掌门?有求,我不好拒绝。
”祝卿安点?点?头,还?想问她几句,却被打断。
“你们两私会不叫我!”如此闹嚷的声?音,除却边临,也不会有别人了。
燕处然生出一种被打扰的恼意,回头质问她,“你吵什么?”
“吵你怎么了?”边临嬉笑着?揽过祝卿安,朝她哼哼两声?。
燕处然翻过个白眼,抬脚就要踹她,被边临躲了过去,“诶诶,怎么还?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