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来吗?”
燕覆笑的扶额,把手递给她,月圆很是不满,从旁边抓了一把泥,往他脸上丢了过来。
燕覆也不躲,用左脸结结实实接了一把泥,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成了泥人。
月圆这才心满意足地被他拽上岸,绣鞋也不要了,回身盯着燕覆,眼带威胁。
“你没有抱我的打算吗?我没有鞋穿啊!”
稻田里是残存的淤泥与浅水,摔上去除了会溅起泥水以外,并不疼,月圆半边脸上糊了泥,索性坐在了泥水里生气。
“你为什么往后退?不打算拉我起来吗?”
燕覆笑的扶额,把手递给她,月圆很是不满,从旁边抓了一把泥,往他脸上丢了过来。
燕覆也不躲,用左脸结结实实接了一把泥,这下好了,两个人都成了泥人。
月圆这才心满意足地被他拽上岸,绣鞋也不要了,回身盯着燕覆,眼带威胁。
“你没有抱我的打算吗?我没有鞋穿啊!”
燕覆摇头笑着说不,从她的身边挤挤
挨挨地走过,简直像在过独木桥,月圆气得一跺脚,往前冲去,一下子扑在了燕覆的背上,手脚并用地向上爬。
“抓好了啊,我跑的很快。
”燕覆托住了她的腿,说要跑,却还是慢悠悠地走,待她搂住了自己的脖子之后,才向木屋的方向跑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打了一架。
”
月圆趴在燕覆的背上,晃啊晃地想,小啊呜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爱笑了,还爱捉弄人了,从前那个惜字如金、冷言冷语的燕覆去哪了?
这么看来,昨夜那哪儿是发烧啊,简直是发大火、把他从里到外烧干净了,换了一个人。
元檠,她忽然想起他告诉自己的真名,不像寻常百姓会起的名字,也不像武将会想到的字眼。
月圆想到从前自己推测的,也许他是储君的死士,能得到储君重用,必定有个不寻常的过去。
燕覆背着她一口气跑到了木屋下,玉娘正在药圃里摆弄花草,雪藕在淘米,冰桃她娘坐在稻草垛子上晒暖儿,手边是那只仰面躺着的猫。
见姑娘和燕覆两个人灰扑扑、泥泞泞地来了,雪藕忍着笑招呼冰桃、玉娘来服侍,少不得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