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擅自主张的?”
言初一把抓住宋呈砚的手,冰凉的温度让他眉头皱得更紧。
今天刚见到宋呈砚的时候,言初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看到抑制剂后就清楚了。
他虽然是beta,但也知道抑制剂绝对不可以同时注射三支。
言初拽着宋呈砚走到床边,拿被子把他裹起来。
他看见宋呈砚脸色很差,像是在忍耐什么,下颚始终绷得紧紧的。
“好了,我说认真的,房卡在桌上,去休息吧。
”宋呈砚说。
言初问:“以前易感期也不见你这样,怎么回事?”
他觉得自己站在一片烟雨蒙蒙的松林里,空气粘腻潮湿,能见度不足两米,身边的苍天古松能将他永远困死在这里。
宋呈砚经常拿信息素压他,可这还是第一次让他真正感觉到害怕。
“顾言初。
”宋呈砚声音比平时冷,“给你两分钟时间。
”
“怎么,小爷一个beta,怕你?”
“你还真是……”宋呈砚捏了捏眉心,烦躁得厉害。
他是想过用苦肉计骗言初留下来,但是当易感期真的到来,注射了三支抑制剂都不起作用后,就没这个想法了。
没有信息素的疏导,如果仅仅靠结合平息易感期,受本能驱使,他能把言初弄哭。
言初很清楚宋呈砚现在需要一个omega。
“要不我给你找个……”
宋呈砚凉飕飕的目光看过来,言初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言初知道自己留下来帮不了什么忙,可是又不想离开。
“你明天是要拍大戏吧?”宋呈砚找了别的话题,“耽误了戏,小心导演骂你。
”
“台词我早背熟了,不会有问题。
”
“还讨厌于小艾吗?”
言初摇了摇头,“你写的很好。
”
宋呈砚呼了口气,顿了顿:“你还是快走吧,顾言初,我没跟你开玩笑。
”
“你今天连名带姓叫我多少次了?”言初站起来,往门口走。
宋呈砚不可避免,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