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规劝他,她?和?季砚竟难得默契的,都当做无视。
季砚当上帝王后?,一向不容微词,就算应庆跟在他身边许多年,也没人能?做一朝天子的主。
她?却好像可以。
某日,季砚照例来看她?,因?为还怕她?对他有?阴影,他并没有?强迫她?搬回?主殿。
京城的天渐渐凉了下来,不再是虚凉,仲秋过去许多事,深秋渐至,秋叶枯黄,晏乐萦的病却没有?全然好全。
太医说是多日忧思凝结,又突发风寒加重郁症,才好得慢了些。
晏乐萦不置可否,或许真是这?几月来过得殚精竭虑,趁这?段时?间休养下也好,只是,病不得好,季砚便暂且不愿履行让她?外出的承诺。
比之这?个承诺,今夜他来,另有?一桩事要提议
“雁雁。
”
信步踏来的帝王,俯身以一种认真征询的姿态面对她?,替她?掖好缎被,才问她?,“天渐寒,随朕搬去紫宸殿住可好?”
晏乐萦一愣,眼中一分情?绪闪过,心中微慌。
季淮告诉过她?,季砚平日宿在含凉殿,唯至深冬才会搬去紫宸殿,可如今远不至于那般寒冷,是因?为她?的风寒久久未能?痊愈,才让他动了这?个心思。
“哥哥,我?住惯了这?里……”晏乐萦道。
军事机密图定然就在含凉殿中,从主殿中秘密的暗道便能?看出,此处设了许多机关。
紫宸殿作为帝王主殿,当然也有?机关,但?从前身为太子的季淮肯定更清楚,季淮在那处安插了人却没有?找到,又说在含凉殿,肯定八九不离十。
近来她?得了允许可以四下走动,但?到底因?病体虚,季砚太过关切她?,反倒生了缠缚,让她?不敢大肆搜查。
再等一会儿,她?心想。
随口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