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歇下心思,于是她?又道:“我?并不冷,只是此处的确冷清,唯有?妙芙…和?你陪着我?。
”
“不若将度月流萤叫过来?”她?眉眼微弯,提议着,“那两个姑娘我?看着都挺好,就是当初的事……但?毕竟她?二人是双生子,还是在一处为好。
”
那日水月台设宴,流萤下了药,至今如何处置她?还不清不楚,季砚并没有?动作。
她?不愿刻意提起,只说自己此举是因?为两人是姐妹,不好叫她?们分开。
季砚稍稍沉默,见她?眉目中并无凝重算计,一切极为自然的模样。
“想是这?殿中空荡,了无人气,叫人心里也空落落的,病才一直不见好。
”她?又将迟迟不好的病拿出来说事。
其实也快好了,她?自己的身子她?清楚。
只是含凉殿的确有?些冷,夜里季砚不在的时?候,哪怕妙芙陪着她?,又点了不少碳,对于久病不愈的人来说也有?些难熬。
“有?朕在,还不够么?”季砚随口道。
晏乐萦哪敢乱接腔,也不敢糊弄,煞有?其事道:“可这?不一样,哥哥作陪我?心里是舒坦,但?平日里我?也要多同姊姊妹妹说些话,做些事,多动一动,身子才好爽快啊。
”
季砚眼眸一深,“嗯”了一句,算是同意。
但?他又揽住她?腰肢,凑去她?耳边,咬住她?耳尖含糊道:“看来夜里也动得少了些,是朕考虑不周,没为你‘多动一动’出份力。
”
近日来他并没有?迫她?情?事,甚至在这?场病之前,她?佯装惊恐,彼此也没太多亲近的时?刻。
许是憋得久了,晏乐萦很快察觉到对方身上不同寻常的热度,顿时?红了脸,将他推开一些,以免抵着自己不甚舒服,她?嚅嗫着,“少说这?等浑、浑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