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超出上限,平板短暂地上了锁。
程予期也没耐心琢磨了,挪着腿在屋子里转转悠悠。
房间很空,去除了零碎的摆件只剩单调的装饰和布置。
感觉不是因为仓促,倒像是房间的主人就是喜欢这样一眼看光的简单。
程予期在仅有的一只柜子东翻西找一通,没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再看窗户外茫茫的一片绿,看得他恍惚眼睛都能发出两束绿光。
程予期沉思,把脑海里有印象的地方翻了又翻,始终认不出这是在什么鬼地方。
那天明明是去找池引谈医疗团队的事,怎么会突然意识不清被抓了离开,他连原因都没想明白。
贪图程家的钱财?用他威胁程家办事?那他们的胆子也太他妈大了。
而且在进行一手交“钱”一手交人之前,绑匪居然还上了人质?
不过,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短时间内探不出究竟。
程予期受挫了,一脸颓然钻进洗手间洗漱。
上身没穿,就下身套了条宽松的睡裤。
面对镜子清楚能看到肉体上斑驳的痕迹,乱七八糟的咬痕。
身下的口子吞吐那么多次,应该得受到过不少的磨擦。
但他目前的体验倒还行?没有想象中该有的很强烈的疼痛感。
反手摸了摸后颈,不是平常的阻隔贴,而是薄薄一层的敷药贴片。
贴片下盖住的地方,几重的齿印。
程予期仍能感受到在他体内流动的信息素,几个不同Alpha的信息素。
可能和几个“绑匪”太熟悉,程予期略还略有闲心地发出感叹:“真神奇。
”
别人Omega都是只能承受一道Alpha信息素,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而他体内除了他自己的,竟然还有四道,并且没有排斥,短暂地和谐共存着。
到楼下的时候,闻荇正不怎么熟练地从加热器上端下最后一碟菜,脚边几只保温箱。
程予期抱着手臂,微微低头,看着保温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