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家店名以及桌上一道道眼熟的菜肴,依稀认出是分别哪几个酒店的招牌。
酒店送来的?打包回来的?
只有闻荇,没有佣人?
想来也是,这要有外人在,他逃跑成功的几率可就大多了。
理解是一回事,挑剔是另一回事。
敢绑架他就得有忍受他的耐心,他就不信这几人敢撕票。
程予期一坐下就开始犯嫌弃:“这张椅子怎么没有软垫,我坐着不舒服。
”
闻荇听见,把程予期扶起自己坐下,再把他抱到了腿上,给他当人肉坐垫。
程予期天经地义地受着,把鞋蹬了,光着脚踩在闻荇脚背。
用湿巾一根根擦拭干净手指,他矜贵地端坐在桌前,瞧了眼闻荇盛的一小碗参鸡汤:“油花太多了。
”
平时桌上有客人,程予期顶多是遇上爱吃的吃多几口,不爱吃的不去夹,很少这么表露给人看。
但谁让这同一张桌的是闻荇。
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有本事就别关着他,乖乖放他走。
闻荇把汤挪到程予期面前,不等他再说话,捻起勺子,撇开了表面稀薄的一层油花,兜了一勺子吹了吹抵到程予期嘴边:“先尝尝?”
程予期喝了两口,推走了闻荇的手。
汤不爱,闻荇放下勺子,把另一碟小炒端来喂给程予期。
一会儿嫌做的辣了,一会儿嫌调料放少了,一会儿嫌口味太重。
甚至一道最朴实无华的水煮菜,也能被挑出来好些毛病。
程家的大少爷,身边照顾起居饮食的都是自幼熟悉或者相处多年的佣人。
酒店厨房的大厨流程化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没有熟知他口味的佣人做出来的吃上去顺心。
“忍忍吧,不然就只有营养液了。
”闻荇用一句话断了程予期怂恿找佣人做饭省的麻烦的念头。
“......”很好,被威胁了。
程大少爷目露凶光,狠狠咬碎嘴里的那颗虾球。
吃饱才有力气战斗。
程予期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