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拣,勉强吃了个半饱。
下了餐桌坐到客厅的沙发,闻荇端了一杯水放到程予期面前的茶几,边上放了颗粉色的药。
水是有颜色的,也许是添加了什么粉末。
程予期先把眼熟的药片给吃了,但对那杯水有点警惕。
悄悄地闻了闻,没闻出是个什么味儿,只好再抿了一口,尝上去感觉像是哄小孩用的水果汁,酸酸甜甜。
闻荇见他磨蹭了老半天,杯子仍是满的,便沉着声叮嘱:“喝完,一会儿该凉了。
”
这下程予期更觉得水里可疑,猜想会不会是让手脚发软走不动之类的迷药,因为喝了这种东西,就算大门敞开,他也没法离开了。
程予期装模作样喝了半杯,实际是虚含着。
他两腿一缩,跪在沙发,手臂勾住闻荇的脖子,眯起眼睛迷离地看向闻荇。
闻荇先是一愣,约莫没想到程予期会主动。
而后环住程予期的手臂收紧,把程予期压进了怀里,“没有吃饱?”
这话非常有歧义,能吃饭的是上边那张嘴,但很显然闻荇问的是下边的那张。
程予期没回答,也回答不了,他直接低头吻住了闻荇。
感觉闻荇有一瞬间僵硬住了身体,不过很快放松下来,手掌从他的后腰爬到他的后颈,扣住了他张开嘴给他回应。
等的就是这个回应。
程予期一手拽住闻荇后脑的头发,迫使他等会儿没法低头和合拢嘴巴,同时一大口的不知名液体喂进闻荇口中。
本能反应的吞咽,液体全部进了闻荇的肚子。
闻荇又愣住了,还皱起眉头,两唇分开后不赞同地看着程予期。
“啊?”程予期好像没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表情很自然地笑,透着股不经意的狡黠:“我觉得还挺好喝的,就想给你也来几口尝尝,不可以?”
闻荇没回答他可不可以,只把他从腿上端下来抱到沙发边上,拿走见底的杯子走去厨房,大概是打算给他重新冲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