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
”
“朕今夜若是不来,你们就怕是要将此事压下来了?好大的胆子!”
谢临砚嗤笑一声,脸色阴沉,冷冷地扫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太医。
“陛下,陛下饶命,饶命啊,陛下,微臣不敢隐瞒。
”
太医吓得满头大汗,跪在地上,不得多想今晨见到的场面,含糊囫囵,说道。
“是皇后,皇后他打碎了铜镜,用铜镜割腕自杀了,还好微臣来的及时,陛下不必担心,现在皇后已经没有大恙了。
”
“已经没事了?”谢临砚面色波澜不惊,可内心却迟迟冷静不下来,视线瞧着远处,冷冷地从喉咙中吐出几个字来,“那现在躺在那里的人是怎么回事?”
若无沈晗昱的授意,底下的人又何来的胆子隐瞒?
谢临砚厌恶沈晗昱沉闷的性子,将所有事情藏在心里,恨他的无情,无论何时,从未流露对他的感情,表现出一点温情,谢临砚便反复地在心中回味。
自杀?
沈晗昱当真是对他厌恶透顶,不愿再见他一面,连这样的事情也能做到?
谢临砚整个人犹如浸泡在冰凉的河水中,指尖发凉,浑身僵硬,一股冷意侵袭了全身各处,阴冷的感觉传入四肢百骸,连骨头都是凉的。
太医匆匆地赶上前,榻上那人脸色凄白,他曾经远远见过小侯爷一面,榻上这个面容确实极为相似,与已故的小侯爷的容貌有八九分相像,就连这个沉稳性子,遇事不慌张,也不遑让小侯爷,满手鲜血,面色平静,眉头也是一皱没皱。
未再多想,他上前去探脉,大吃一惊,白日里平稳的脉象如今又变得极为微弱,按理说,今日下午,就应该醒来的?可如今完全这脉象……完全没有道理,他眉头皱起,摇了摇头。
“如何?”
胡恩十五岁便入了这太医院,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脉象。
只有一种可能那边是,这人显然是心中存了死志,根本没打算活着,因此药物对他也是无用,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