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吸,让你吸!连子宫都这么贱!就这么爽吗!”
“啊!!啊啊!!呜呜!!”可怜缪杰一匹风月场上骁勇善战的种马,1米83的风流俊男,如今却骚逼大敞,被牢牢地串在了一根驴?派希?浑身通了电一般地狂颠,体内那24年从未有人造访的宫颈腔,此刻更是遭到了淫邪至极的奸弄,从宫口到宫底都被奸了个通透,惨绝人寰!他一脸难以言说的癫狂神色,似哭、似美、似爽、似痛,挨了打得小白脸红肿不已,泪水沿着肿晶晶的脸蛋流了满面。
他张着嘴,搭着舌头,直叫得岔了声,鼻下涕血流进合不拢的嘴中,再连着口水,失禁般地淌下来,拉在胸前的衣襟上。
姚珩紧盯着他这张淫乱不堪的脸,呼吸渐渐急促,哑声问道:“这就爽疯了?说,我的鸡巴头在操你的什么地方?”
“啊啊呜呜啊啊啊!!”缪杰狂乱地摇着脑袋,似是听进去了,又好似只是无处发泄他的快感,被玩得浑浑噩噩,神志不清。
可惜姚珩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他就是要羞辱缪杰,让他喊出这个只有女人才会有的器官名称。
他要让缪杰从现在开始,时刻牢记:他是个张了逼的骚货,他的阴道不仅被一根男性生殖器操透了,连他的子宫也正在被自己的龟头狠狠奸淫。
他要让缪杰亲口承认自己不配做男人,只能当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态!只配被鸡巴操翻,沦为一只天天撅着骚逼,求着挨操的母狗!
姚珩掐着他的下巴,逼问道:“说不说!嗯?!我的鸡巴头插进你哪儿了?你这张狂吸我的贱嘴叫什么?说!”为了逼缪杰就范,姚珩变本加厉地碾磨起那娇嫩的子宫腔壁,子宫受到如此猛烈得奸淫,越发疯狂地蠕动,宫颈腔讨饶地掐住了这根凶器的冠状沟大力搓弄,爽得姚珩差点关不住精门,激起一身热汗,咬牙逼问:“说!说不说!快说!你这贱逼里还长了什么?!”
缪杰本就痛恨自己这副多余的女性器官,深以为耻,今晚被姚珩奸透了,更是屈愤恼恨得恨不得杀了他全家!奈何武力悬殊,人为刀俎,先挨了一顿打,又被啪啪干得激爽不已面,理智全无,好是失态恍惚了一阵。
哪想到这不算完,姚珩竟要逼他自辱!缪杰爽得云里雾里的脑子终于回了神,再次咬起牙根,扭过头去,竭力封住冲到嘴边儿的呻吟。
姚珩见他本已被击溃了的防线又高墙筑起,脸沉了下来,目光森然,冷笑道:“好!不说是吧,我倒要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说着,两臂突然从缪杰腿弯后穿过,捞起他的两瓣屁股,悬空抱起,令他以全身重量掼在自己的鸡巴根儿上,粗长的鸡巴根当即捅得缪杰微微翻起白眼!姚珩叉腿跪坐在地,又是一声冷笑,两臂夹住缪杰腰侧,两手掐住一对儿屁股蛋子,绕着自己的鸡巴棍使劲儿一摇,直把缪杰当成个人型飞机杯,转圈撸起了自己的鸡巴!
“唔!唔!嗯!啊!!”可怜缪杰160斤的重量,全串在了那一根狰狞的肉棍子上,姚珩还嫌不够,把他整个人死死地摁住,串透了,24厘米的鸡巴连根没入!这次进得比刚才还要深,大龟头死死戳在了子宫底部,深无可深,再捅就要斜穿进卵巢里了!再被姚珩一顿猛摇,整个阴户碾在他刺人的阴毛上,早已肥烂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无一幸免,被一次次狠狠搓过。
那滋味,仿佛千百根针尖扎在他的逼口上,麻痒爽痛,阴蒂被如此扎磨了十几圈,就难以承受地再次高潮了!阴道决堤了般发着大水,却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无处泄洪。
他的两片小阴唇下,深藏其中的女性尿道口也没能幸免,粗粝的大阴毛无孔不入地钻进去,随着两人摇晃的动作,不断刺进他细小的尿道里,电针一样,扎得缪杰浑身紧绷,肌肉在白皙的皮肤下收缩,滚动;他的外阴已是如此惨状,更别提那正饱受煎熬的子宫:姚珩棱角分明的龟头棱子,正刮磨着他窄紧的宫颈管,鸡巴头凿在子宫腔那团骚肉里,宫腔宫底活像个肉套子一样被迫搓动着这只大肉头!泄了洪的淫水自子宫内膜和腺体内疯泌不止,像被凿开了一口口骚眼儿,尽数喷在那杀伐立威的大龟头上
缪杰一个高挑俊朗的男人,撇开内在不说,单看外表,那可是一等一的风流不羁,金玉其外的神貌,勾走了多少不知情的怀春少女。
而此时,这样的缪二少爷落在了更加人高马大的保镖姚珩手里,被一根张牙舞爪的大鸡巴淫玩得是风度尽失,活像个男婊子般哭喊不止,淫态毕露,脸上涕泗纵横,哈喇子淌了一脸一身!他胯下阴茎不知何时已射了几股白精,仍是犯贱地挺着,女穴饶是被鸡巴牢牢堵死,也尿出了一地的淫水。
这番淫乱姿态落在姚珩的眼里,手下摇得越发蛮力,直把缪杰晃得东倒西歪,要不是靠他一双手臂箍着,早就要摔出去了。
“我的鸡巴头在操你哪儿?还不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