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然,每当她看见母亲在私下里那副僵冷而无情的表情时,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甚至让她觉得……
尽管未知缘由,但阿日善王后…很可能是憎恶着她的。
这异样的猜测是如此真切,肉眼可见又有迹可循,如沉重而规律的古董钟摆,在她的心脏旁左摇右摆,一下接一下地,震得她胸腔发痛,又在日复一日的茫然疼痛中逐渐麻木。
是以,当裴济云一步步地接近女王与母亲的寝宫时,她心里除了恐惧与期盼意外,其实只剩下一种奇异的心平气和。
她遭生母厌恶,女王对待亲子又始终冷酷苛责,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想离这世上唯一的两位血亲近一点,再近一点。
哪怕母亲不会抱她入怀,就算是能让她早点回去睡,让她听听母亲的声音也是好的。
“啊…滚开…唔啊!”
虹膜识别过后,小公主顿然僵在了门内。
生母那嘶哑而痛苦的哀号没有经过任何缓冲,便径直传入了她耳中,她怀着某种难以言说的心情,捏紧了怀里的枕头,悄声地推开了卧房的门。
女王正将阿日善王后按在地板上,死死地叼住对方后颈上的一块皮肉,并用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拎起王后的额发,强迫雌虫用趴伏在地的姿势高高地扬起脖子。
那动作中间充满了折辱与压迫的意味,从公主的角度,甚至刚好能看见王后小腹下黏滑反光的水渍……
与那只被镣铐紧紧禁锢的细瘦脚踝。
她望着母亲眼睛里的泪水,那双平素里对她不假辞色的眼睛,此刻却因蹂-躏与凌虐而盛满了破碎的星光,那眼神既痛苦又复杂,透露出许多种幼虫尚且无法理解的情绪,却令观者与她的屈辱感同身受。
与其说是求偶,这场面其实更像是一场残暴而直白的交-媾。
她的母亲被迫露出扭曲的神情与韫红的眼尾,像只正在交-配的雌兽一样,用手指在地板上抓挠出刺目的血痕,又有黏稠的涎水从她那被卸掉的下巴内垂落出来,将地上的血渍都冲淡了。
下一秒,某种强势而冷淡的信息素轰然而至,当即席卷了整间卧房,那信息素中暴戾与排斥的意味简直不言而喻,当即就将小公主镇住了,令她下意识地退缩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