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起手中的国?玺,高声道:
“诸君,还不参拜?”
苍老的威严的声音,压迫着大殿上的每一位官员。
大臣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跪。
顾霜昶率先跪在地?上,高呼皇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御史大夫咬着牙,心一横,也跪在了地?上。
而后,越来越多大臣选择跪在地?上,只?有极少数人?仍然站在原地?,胆怯又害怕。
“你?!你?们!”朱承誉年纪轻,沉不住气,怒气冲冲地?指着跪在地?上的众人?,“本宫是太子?!是大雍唯一的太子?!”
他又指向朱辞秋,“她不过是一个被送到南夏的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贵妃死死捏着永安侯的胳膊,小声呼喊着:“父亲……”
永安侯攥紧拳头,怒视龙椅旁的朱辞秋。
顾霜昶冷凝:“陛下说殿下有资格,你?敢置喙陛下不可?”
“祖父!”
“父亲!”
朱承誉与贵妃齐声喊着永安侯,急切又愤恨。
“先帝曾赐老臣丹书铁券,持铁券者,可免死罪。
”永安侯不知从哪变出?一张丹书铁券,将它?立在朱辞秋眼?前,“但老臣今日持此丹书铁券,是为替陛下,清君侧!”
他高喊一声:“来人?!”
霎时,殿外涌进一群乌泱泱身穿铠甲的士兵,将整个大殿团团围住。
永安侯果然藏了私兵。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瑟瑟发?抖,全都缩成一团不敢直视任何人?。
“永安侯,”朱辞秋轻轻拉着朱年景的小手,蹲在他身侧,温柔地?用袖子?替他擦了擦额间的薄汗,扭头看向永安侯时,已换上一副凌厉的模样,“是想弑君谋反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贵妃似乎觉得胜券在握,怒道,“陛下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