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真的泛起后知后觉的疼来。
于是贺琛再次憎恨起陈迩来,她把他的身体变得不听自己使唤,这无疑是十分危险的。
陈迩坐回了放满热水的浴缸,水溢到了胸口,她抬起手捋了捋潮湿的额发,露出白生生的一张脸。
“贺琛,你刚刚好像射了点进去。
”她屈起腿,低头看着自己的腿心。
贺琛躬下身,漂亮的眉毛紧皱着,他扶着陈迩的腿根往上抬。
江曜也真是个畜生,连腿根这种地方都留了两枚淡淡的牙印,耀武扬威。
他有什么资格把陈迩当自己所有物似的到处留印?
不该让他乱来的,以后也不会了。
被使用过度的阴唇都红肿着,贺琛的手指拨弄开小阴唇,很顺滑地插进了小逼,水被他捣弄的动作带得来回晃动,扑在陈迩的乳尖。
陈迩里面夹得很紧,可是知道他是想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所以只是绷着小腹乖乖的没有乱动。
贺琛把自己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陈迩扶着浴缸的指节都泛白了,脸也红得厉害,新流出来的逼水很快融在无色的水中,她又被贺琛随便两下揉出感觉。
贺琛只是看着她红肿的腿心,里面并没有混杂了别人的精液,“没有弄进去。
”
他又说:“不会有下次了。
”
陈迩看他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低沉,抓着他的手指捏了捏,“好哦,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
她知道什么呢,自作聪明。
他一直都是故意的,十分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贺琛只是起身打开柜子转头问她,“想要什么浴球,还是薰衣草的?”
“好。
”她下巴贴在浴缸的边沿,漆黑的眼珠随着他走动而转动,看他又回到自己身边,耐心有条理地打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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