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时不时用指甲刮一下乳孔。
麻麻痒痒的感觉升腾而起,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陌生体会。
梁遇皱眉,一方面是不满慕煜的动作轻佻狎昵,摆明借机把他当做青楼妓子一般玩弄;另一方面则是只有右边被照顾到,左边乳尖则孤零零地挺立在空气中,竟然开始渴望得到同样的抚弄。
“要弄就别只弄一边。
”他干脆直接抓过慕煜的手,放了上来。
慕煜这回倒是很配合,将人搂在怀里肆意亵玩。
没弄多久,手往下一摸,已是沾了满手的淫水。
“原来师兄这么敏感,只摸下乳头就已经兴奋成这样了,”他轻声说,“别到时候我还没射,师兄就已经受不了了啊。
”
梁遇心知他是还在记恨那句将他与楚宴峤的比较:“银样镴枪头又不是没有,师弟的担心,未免有些多余了。
”
“是吗?等下就知道了。
”
慕煜也不生气,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那根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了的肉棒便硬邦邦地顶在梁遇腿心。
他故意往小穴一顶,穴口立刻贪婪地含住硕大的龟头。
那里饥渴得要紧,仅是对着进来这么浅的一个头就开始源源不断地流着蜜汁,一直顺着茎身滴落至床上。
梁遇:“少在这里磨磨蹭蹭。
”
他不喜欢任人捉弄,下意识就想把慕煜压在身下直接坐上去。
然而刚一动作,脑海里某些不好的记忆片段却突然涌现出来,只得硬生生停下。
“怎么不继续了?”慕煜没有错过他这一举动。
“你确定要听?”
“确定。
”
梁遇笑了下:“第一次在柴房里和楚宴峤做时我就是这样直接坐下来的。
他的太大,害我直到现在都对这个姿势心有余悸。
”
他还挺乐意给慕煜添堵,就当是报慕煜算计他的仇。
果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