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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的院门紧闭,门窗也关着,景延到了门口?,也不喊人叫门,轻轻一跃便跨过篱笆墙去?。
他脚步轻,走到屋外也没被人发?现。
本想进屋把东西放下了事,站在门外,却感到这家里的气氛有些?怪异,他不由得停住脚步,听里头的声?音,是二人在里间对?话。
“拂雪,我只拿你当妹子看,从?未对?你有过非分之想。
”邱山声?音慌乱。
“可我不是,我从?来没把你当兄长。
”
“你不要这样。
”
“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有一点男女之情,为什么不敢看我,或许你一开始就不该救我,让我死在那些?人刀下,你才好落得清静。
”
“别这样说,我,我……”男人的声?音局促不安,欲言又止,“我配不上你。
”
“谁说你配不上,难道这里还有旁人?我们不是在南州,这里除了姑娘,旁人谁在意我们的死活,男未婚女未嫁,怎么不配!”
一向给人印象谨慎内敛的拂雪,竟在私下说这般大胆的话。
景延悄无声?息的推开门,走进堂屋,越发?好奇这对?“兄妹”到底在搞什么鬼。
“如果你不要我,就推开我,咱们分道扬镳,我再也不纠缠你……”
对?话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声?,间或夹杂几声?叫人听不明白?的呻*吟,似是痛苦,又是欢愉。
宇文曜洁身自好,连带着他也从?未靠近过烟花之地,更不知道男女独处一室意味着什么,只听这声?音,像是邱山在欺负拂雪。
他们都是阿姐的人,无论哪个伤了,阿姐心里都不会好受。
景延往里走,掀开门帘,就见男人饱满的脊背暴露在外,身下是女子衣衫半褪的胴*体。
拂雪一声?尖叫,直往男人怀里躲。
邱山回头看到是面无表情的景延,羞愧之下,涨红了脸色,扯来被子盖住拂雪,自己故作镇定的系起腰带,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们不是兄妹吗?”景延像是没有羞耻心,站在门帘前打量二人,说话像在审人。
“不是。
”邱山深深的垂下头,说起内情,“她是我在离家路上救下的,逃离南州路途凶险,我不放心她一个人,才对?外称作是兄妹。
”
“说是兄妹,只为唬人,你们彼此?并不把这关系当真?”
他话中并无责备之意,二人却是羞愧难当。
拂雪声?如细蚊,隐有啜泣,“求小郎君别问了,出门在外,我们也只是为了活命,彼此?做个依靠……”
景延本也没有为难他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