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想起到这儿吃了?”蒋危兴奋地搓搓手。
庄玠看了他一眼,拿起高脚杯倒红酒,边倒边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当然喜欢。
”蒋危激动得差点嘴瓢,人一高兴就飘,他也忘了追问庄玠今天怎么一反常态,还主动约他到这种地方来吃饭。
庄玠笑了笑,递给蒋危一杯酒,端起杯子跟他轻轻一碰。
来都来了,肯定不是只吃饭这么简单,蒋危惦记着饭后的余兴活动,拿出了他在部队跟人抢大锅饭的速度,风卷残云干完一桌子菜。
庄玠一直在对面注视着他,目光淡淡的,有种雾蒙蒙的美。
见蒋危吃完了,庄玠放下酒杯站起来,转身朝里面走去:“其实,今天约你到这来,我是想跟你玩个游戏……”
蒋危跟在他后面走进卧室,好奇道:“玩什么?”
“玩牌。
”
庄玠到牌桌上拿了一副扑克,走过来坐在床边,把被子往上卷了卷,腾出床面上一块宽阔干净的地方,示意蒋危坐下。
蒋危刚想说不是吧,你跟我赌博,你人民警察的责任感和正义感哪去了?
“你别是来钓鱼执法的?我跟你说我最近打了几次牌,每次玩多大,你可都一清二楚,咱俩好了之后我就没玩过一块钱以上的局,小学生过家家都不带这么玩的!”
庄玠靠在枕头上洗牌,洗完把牌倒扣,细长的手指将牌面抹开:“玩最简单的比大小,我们也不赌钱,谁输一局……”说到这他垂下头,似乎有些羞于启齿,“就脱一件衣服,脱完为止。
”
蒋危感觉轰地一下全身的血都涌上来了。
庄玠坐在床上,微微低着头,睫毛柔顺地垂下来,两条修长的腿随意交叠在一起,他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衬衫,夏天的衣服很薄,灯光下澈,蒋危都能看见他纤薄柔韧的腰线。
“你确定要跟我玩这个?”蒋危一屁股坐在床上,望着庄玠差点笑出声,“你浑身上下加起来有三件衣服吗?我穿的可是军装,武装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