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这些算不算啊。
”
庄玠抬头瞥了他一眼,用牌轻轻敲着膝盖:“都可以算的。
”
“那就来,输了可别说我欺负你。
”
蒋危捋了捋袖子,揭起六张牌,捂在手里瞄了一眼,笑起来:“宝贝儿,你可小心了,好好想想牌怎么分,要不就该想先脱哪一件了。
”
庄玠也往自己面前抹了六张牌,分成三堆,拿起一张静静等着。
蒋危甩出第一堆的单张牌:“跟不跟?”
庄玠把牌翻过来,“我K你Q,为什么不跟?”
“算你走运。
”蒋危哼笑一声,揭开第二堆的两张牌,“十点半,这你不可能比我大了吧?”
“确实没你大,我这第二堆最小。
”庄玠亮出自己那两张晃了晃,脸上仍旧淡淡的,看不出一点将要输的难堪。
蒋危一张一张翻开第三堆:“2,3,5,封顶了,你有同花的235吗?”
庄玠把按在牌面上的手移开,眼里闪过一丝促狭。
“梅花235,脱吧。
”
蒋危骂了声操,数着庄玠那六张牌:“你怎么敢这么出啊!第一堆甩K,你不怕我也有同花。
”
庄玠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把牌收回去洗牌。
“脱就脱。
”蒋危摘下帽子往旁边一扔,“迟早你也得输。
”
蒋危没想到今天不走运,连着三把都输了,他有点怀疑庄玠读他的想法,要不然怎么每次都敢剑走偏锋打险牌,就跟知道他手里是什么牌一样。
输完三局,蒋危身上只剩一件背心、一条迷彩和一条内裤了,庄玠扫了他一眼,发牌的速度慢下来,目光在线条精悍的手臂肌肉上停了两秒,还算关切地问:“冷不冷?冷了把空调打开。
”
“不冷,继续。
”
蒋危几乎可以肯定庄玠用不光彩的手段赢他,不过很快他就转变了心态庄玠可以耍赖,他也可以啊,输牌不要紧,输光不认就行。
这么一想之后,蒋危也不认真玩了,每把只求速战速决,不管谁先脱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