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啜饮他唇齿里的血。
阿卡加纳配合地张口,今夜科恩注定要在他身上发泄完旺盛过分的精力,她的指尖顺势抵到他舌根。
科恩毫无技巧章法,很不熟练,弄得他几欲要干呕。
口腔的液体透明混着殷红,缓慢顺着科恩手指黏糊地下淌。
她的脸色越来越红,体温也很烫。
蹭着阿卡加纳冷凉的掌心,贴了那么久科恩状态却没有表现出任何好转。
够了。
阿卡加纳抽开她的手腕,替她舔掉满手黏糊的唾液,再在自己衣襟上拭干净。
“你清醒之后会怪我吗?你会生气吗?……你还会记得今晚的事吗?”他看着科恩的眼睛问。
她的瞳色相较于双生哥哥浅淡许多,也鲜翠盎然许多。
科恩此刻显然毫无自主意识,被药物和发情期牢固控制着,她怔怔与面前的雄性半精灵对视,眼神懵懂,好像没有听进去半个字。
接受着阿卡加纳的长久注视,她似乎感到了些无所适从,像是兽类受不了旁类长久直视,将其视作邀战的挑衅,科恩主动避退开作下位者,她别开眼,垂头学着阿卡加纳方才的样子,握住捧着她颊边的手讨好地“啵”亲了一下。
“亲亲。
”科恩又抓着他的指尖舔舐了一下,又悄悄抬眼去观察他的神色,看他有没有表现出高兴。
“……”阿卡加纳无言以兰生对。
他说:“小傻狗。
你该庆幸今晚遇到的人是我。
”
如果是别人,别人会怎么残忍又肆意妄为地对待、蹂躏她呢……
别人都会像他一样穷极殚竭地克制住自己磅礴的破坏欲吗……
阿卡加纳不敢多想,竭力控制着自己维持正常温和,那种科恩所熟悉的惯例,科恩认为的“他真正的样子”。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发情期该怎么解决,催情药该怎么解决。
却一直自欺欺人地幻想还有什么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