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妹妹……和科恩,他觉得……不能靠得那么近。
他们已经那么亲密,如果再跨出一步,他怕自己会难以控制住内心从前就时不时浮现的晦暗腌臜。
这样不对,他得给自己套上一条链子,亦步亦趋地跟随着科恩,但是不能靠的太近,他会失控,他会不再把握住分寸,他会不可避免地亮出破坏欲独占欲的獠牙,对准她的心软妥协和毫无防备。
正是因为太清楚科恩厌恶的样子,他才不敢展露身躯里藏着的晦暗的侵略性一面分毫。
两人在床帷的黑暗当中静默了一会,阿卡加纳还在思索和挣扎,与自我作斗争。
科恩又开始不自在的躁动,药效猛烈,热和疼随着骨骼的连接而攀附,像是恼人又折磨的火蚁缓缓啮噬血肉,犹如凌迟酷刑。
她痛苦地抓紧阿卡加纳的侧腰,指尖用力得把他掐出月牙形的血痕,这点转移疼痛方式作用着实有限,很快,她苦闷又可怜兮兮地大哭了出来。
这种哭法一点也不体面,可她脸蛋又实在漂亮,足以让她的所有举动都像是撒娇和赌气。
可爱的泪珠从眼眶里溢出,沾湿睫羽和脸颊侧的碎发,秀挺的鼻尖微红,像是刚呱呱落地、不谙世事的婴儿。
在妹妹这样的眼神当中,阿卡加纳终于无可奈何地妥协了,他彻底缴械投降。
“难受吗?”他伸手抬起科恩湿漉的下颌,轻声问。
“……”没有得到回答。
他抬手拂掉那些脆弱毕露的眼泪,浅尝辄止地吻了一下她脸颊。
长发在床上被推搡得有些凌乱,阿卡加纳摘下手腕的皮筋,把长发扎起来。
“科恩……别乱动。
”阿卡加纳吸了口气,安慰道,“没事,没事,很快就会好了。
”
他握着科恩的腰,引导她在腿上坐好。
这样不对,他心里又开始唾弃自己,这和诱奸没有区别,他们的血脉里同样蕴含了人类的一部分,他们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