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生出一种强烈的不详感,甚至超越了我想要见到吞赦那林的愿望。
我心里只打退堂鼓,抓住抱着我的青年的手臂,看向族长:“等等,族长,这....这神妃我能不扮了吗?我不想扮了.....”
声音被淹没在喧嚣声里,似乎没人听见,紧接着,我的双脚脚腕一紧,垂眸便见身旁一对少年男女笑嘻嘻地,竟然用红绳把我的双脚缚在了一起,结子底下缀着一对铃铛,就像把我包装成了什么礼物似的。
“喂,我说,我不想扮了......族长!”
酒劲发作得厉害,我说话都是软绵绵的,玛索却似乎听见了,又抬起头来,她大睁着眼看我,喃喃一声:“染哥.....”
“玛索!”我伸出手去,人却已被塞进了轿子里,彩色的流苏轿帘与头帘层层垂落下来,将外界与我阻隔。
我瘫在轿内的软垫上,身上没一点力气,一股热燥却升腾起来。
“起轿,送神妃”
是因为那碗鹿血酒吗?
我拽了拽衣襟,扯开了一粒扣子,感到轿子被缓缓抬起,移动起来,我心中一阵不安。
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暗自安慰自己
只是他们村寨一年一度的祭典,只是扮演神妃,还有这么多人送嫁,没什么好怕的。
原来的扮演者是塞邦,他们不可能让一个孩子去冒险吧?那族长看起来慈眉善目的,也不像对我有恶意,再说,吞赦那林是他们的神巫,林海是他的地盘,他还需要我补画,绝对不会让我出什么事的。
这样想着,我逐渐放松下来。
轿子一摇一晃,酒劲发作得愈发厉害,我昏昏欲睡,却也愈发燥热起来。
好难受……
这感觉怎么像……我难耐的收拢了双腿。
第17章第十七章成婚
【我被吞赦那林打横抱了起来。
】
这感觉怎么像……我难耐地收拢了双腿。
这种事,我一直都是习惯自己用手解决,算是相当有规律,以便在作画时做到心无杂念,可明洛死后,我灵感枯竭,长期酗酒,以至于这方面都出现了问题,医生甚至说我有阳痿的可能,可此时,这欲口火竟来势汹汹,我有点受不住。
但人虽然迷糊,尚且有一丝理智在,知道自己身在哪儿,现在又是什么情况,不敢伸手干点什么,只好忍耐。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将流苏轿帘掀开一条缝,瞧见外头天色已暗,也已出了村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