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视我一般,与明洛溺人的索吻截然不同。
如此一个并未深入,干干净净的吻,却令我心慌意乱,喘不上气来,双手攥紧床单,被他十指紧紧嵌扣,双腿屈起,似被他腰带上冷硬的宝石硌到膝盖,我朝下扫了一眼,才突然发现,那不是什么宝石。
他面容冷艳,身下却反差极大,我一时愣了。
谁说他不带欲念?多半只是不会舌吻吧?
“吞,吞赦那林......”
他的脸悬于我的颈侧,嘴唇没有继续向下进犯,亦没有摸我,只是手扣在我的腰身处,扣得很紧:“秦染,你,也喜欢我吗?”
“当然!”
我喜欢你,就像热爱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
“真的?”他仿佛有点不敢相信,声音宛如坚冰熔裂,因染上灼意而嘶哑,“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会,一直喜欢我?”
这样特别的人,这样特别的缪斯,我此生再也不会遇见另一个了。
我点了点头,抚上他绝世的容颜,趁热打铁地提出要求:“当然。
跟我走吧,吞赦那林,和我回江城,让我为你作画,好吗?”
“好。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
我满足地笑了。
我真应该感谢这次胃炎,赐给了我最珍贵的礼物,让我以为难以征服无法捕获的缪斯,就这样降落在了我的手心。
而且他没有探究我为什么喜欢他,这种态度让我十分庆幸。
若他问了,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是因为让我重燃了作画的激情而喜欢,这答案,他恐怕不会喜欢。
“那我去找个打电话的地方,联络一下我的经纪人,今晚,我们就动身。
”我迫不及待地要起身,又被他按回了身下。
“等入夜,我和你,一起去。
”他好像怕我跑了似的,扣住我腰身的手更紧了些。
可我这样喜欢他,又怎么会想跑呢?
不过我倒是真没想到,他对人动心了是这种状态,就像本来高高翱翔于天穹的鹰瞧见了猎物,便露出了捕食时的尖喙与利爪。
不过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