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的信心,天长日久,总能教会他收回爪牙,磨合出最适合我们的相处方式。
我抬起手,指尖拨了拨他的喉结,看了眼他身下,笑了笑:“你要不要先去解决一下?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
我不会和自己看中的缪斯上床,但这一点,又何需现在告诉他呢?要是起了争执,他不和我走了怎么办?
吞赦那林没有说话,只是喉结咽动了几下,扣住我腰的手终于松开,起身去了厕所。
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我满意地莞尔。
学会忍耐,在我们这段关系里,是一个极好的开始。
入夜,我和吞赦那林穿戴齐整下了楼梯。
一楼一片死寂,空无一人,连那条狗都不在。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很浓的焚香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腥气,闻着有点恶心。
”老板?”我捂住鼻子,把钥匙放到桌上,“我们要走了,结账。
”
无人回应。
吞赦那林道:“我已付过。
”
他牵着我的手,一推门,什么东西砸到地上,发出“哗啦”一声,一眼看见那是一串护身符,正是之前莫唯给我的那种。
我拎起来,桃核黑糊糊的,红绳上缠着个纸卷。
“等等。
”
我挣开吞赦那林的手,好奇捡起护身符,把纸卷打开,见上面写着一行小字。
“诊所电话已修好,秦染老师,我先走了,江城见。
”
显然,是莫唯留下的。
“太好了,诊所可以打电话!”我一喜,拉起吞赦那林的手,他牵着马,与我出了窄巷。
大抵是因为小镇上刚出了命案的缘故,街道两旁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加之雪势已经渐大,又没有几盏路灯是亮的,看上去竟好似寂静岭中那座飘满灰烬的里世界小镇一般。
但由于有吞赦那林在身边,我一点也不害怕,反倒因我们并肩踏雪几乎重叠的脚步声,而品出一丝浪漫来。
是了,在这仿佛遗落在世界尽头的小镇上,长街覆雪,我与他携手而行,形影相依,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