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颗心吧!”
不分青红皂白的问罪,让李知柏又委屈又生气,碍于任务他又不敢回怼,他都不期望白观岭对他还有多少信任,毕竟从一开始他和白观岭的相处就充满着隔阂和谎言。
他弱弱道:“我没有勾引他,我和他说过我是你的人……”
白观岭一怔,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他眼睛一错不错凝视着李知柏,连手指尖都在发烫。
意识到自己说了很暧昧的话,李知柏不知所措低垂着头。
当时他实在害怕,才把白观岭扯出来当挡箭牌。
好在白观岭知道了只是沉默,没有露出反感和厌恶的神色。
白观岭许久才平复内心,缓缓道:“乔河说你被他留下来,我意识到不对就过来了。
”
“我看到他为你失去理智。
”
李知柏知道乔河就是那个送自己到办公室的秘书,同时一阵恶寒,失去理智这四个字白观岭说得太含蓄,他感觉白瑶之完全是精虫上脑了,在儿子的办公室强上儿子的“人”。
白观岭目光幽深:“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已经被他盯上了。
”
“这些年来只要是他盯上的人,他都会排除万难碾压一切阻碍去追逐猎物,但他得逞后那些人最终无一例外都会被抛弃和辜负”
那双李知柏总也看不透的眼眸,黑沉沉的。
“你只有选择我,你只能选择我”
李知柏冤得不行,忍住喉咙的刺痛沙哑道:“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
完全没听进去的白观岭指腹摸着李知柏脖子上的狰狞掐痕:“你对于我来说真的是个很大的麻烦。
”
好在他已经足够强大,他那滥情又薄情的父亲有所忌惮。
“从今以后,你不得离开我的视线。
”
李知柏红着眼皮,点了点头,他真的被吓到了,还是跟着白观岭安全些,虽然白观岭时不时发脾气说些令人难堪的话,但至少不会伤害自己。
他的顺从让白观岭周遭的气息都平和了下来,白观岭扶李知柏坐到沙发上,又打电话叫人送冰袋,单膝跪下亲自给李知柏的脖子做冰敷。
做完冰敷后,白观岭又摸李知柏锁骨上的咬痕。
锁骨上的咬痕很深,皮肉有些破损,渗出一点鲜红的血色,白观岭摸上去的力度虽然很轻,但李知柏还是感觉有些不适。
白观岭的眼神太奇怪了,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一样,喉结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