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要。
”郁阗慢吞吞道,“怎么现在不是你贺行潜追人的时候了,哦也是,你看,追也追到手了,睡也睡过了,无所谓了呗,不愿意费时间花力气了,我就知道……”
贺行潜被他念叨得头晕,打断他:“除了这个,换别的。
”
“那我就只要这一个呢。
”郁阗慢慢蹭着贺行潜的胸口,“贺行潜,哥哥,再做一个送给我,也不要你去小花园里抓蝴蝶了,你……”
贺行潜从他旁边撤身,郁阗失去倚靠差点一头栽床上。
刚想骂他,就听贺行潜站在床边问:“你知道是我去小花园抓的?”
贺行潜的脸色怪异,但昏黄光线下郁阗并没有看清,只觉得对方话音干涩,于是迷茫道:“我们教室窗户对着小花园,那天我坐在窗边……”
“嗯,这样。
”贺行潜笑了一下。
郁阗经常猜不透这人在想什么,比如此刻,两人聊得好好的,气氛忽然变得奇怪,让郁阗不得不去思考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贺行潜没听他说完就转身离开,拿着毛巾去浴室。
他要是有什么不满说出来还好,这样反常,郁阗没由来地一阵心慌,撑着床往他的方向倾身:“贺行潜。
”
贺行潜没回身,问:“干什么?”
“那我不要了吧。
”郁阗小心翼翼地说,“我知道做起来很麻烦,你要是不想做,我不要了。
”
贺行潜停在门口,说不要了也好。
许是苦夏,贺行潜的心情总不是很好,跟他熟悉的人也不敢招惹他,只有一个不怕死的寻子每天围在他身边转,还摆着张苦瓜脸,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欠他钱。
贺行潜烦得要死,让他滚远点,寻子听话地滚了,没一会儿又滚回来,给贺行潜一罐冰啤降降温。
“我生日那晚……”寻子开了个话头,贺行潜的手抖了一下。
“喝多了。
”寻子没发现贺行潜的异常,还在自顾自说,“喝太多了,差点把人老婆强了。
”
贺行潜:“然后?”
寻子沉默片刻:“哥这事儿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说我傻逼。
那天我是糊涂,他又没敢反抗,我还以为他是愿意的,操他妈的这事儿干的……后来他怕,叫了他老公的名字。
”
“傻逼。
”贺行潜淡淡评价。
“嗨,谁不是呢。
”寻子闷了一口酒,惆怅,“他叫错了,吓着了,怕我打他,又怕我生气。
”
“那你呢?”贺行潜问。
喝大了的男人,平时脾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