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儿不依,站在当场不肯离去,看着紧闭双眼的忆安愈发惶恐起来,“爹爹你怎么了!爹爹不要曦儿了吗?呜呜呜。
。
。
”
忆安在一片喧闹声中缓缓睁开眼睛,“曦儿?”忆安激动起来,一把将曦儿抱在怀中,父子二人相拥而泣。
忆安将曦儿拉到身前来,“曦儿,改口叫父亲。
”
曦儿怔怔地望着筱云珩,脱口而出,“父亲。
”
筱云珩拉起忆安的手,将孩子的小手握在他们两人之间,不管如何,他们三人终于相聚,曾经分崩离析的家人终于等来了重聚的一日。
这一日,忆安几近无望地等了五年。
奶娘识趣地带走了曦儿,屋内只剩筱云珩与忆安二人。
“忆安,你的伤还需包扎上药,我去叫下人拿东西来。
”
忆安虚弱地摇头,“六郎,我不想旁人看到我这副模样。
”
筱云珩自己取了东西来,替忆安包扎好脚腕的伤口,还将后背和腿上的划伤做了简单的处理。
方才他抱忆安时,细心地注意到他的双腿之间,还在隐隐流血。
忆安尴尬地搪塞,“好了六郎,我无事了,你还有要事,不必担心我。
”
筱云珩却不放心,“忆安,让我看看。
”
双腿间的疼痛还在提醒忆安受到的非人虐待,那些尽是他被糟蹋的证据,想着伤口什么的就那般随它去了,他忆安摇头拒绝,语气里带着哭腔,“不行,不要,不要看。
”
筱云珩看了忆安周身的伤处,便知道忆安又遭遇了何种屈辱,他强压心中怒火,柔声安慰,“乖,夫君看看,别怕。
”
忆安脸红得如同火烧,他打心眼儿觉得难为情,明明都还没成亲,还说什么夫君看看,不过转念一想,两人孩子都这般大了,或许叫一声夫君也没什么的。
眼看筱云珩朝着自己伸过手来,忆安用被子将自己的脸蒙住,在筱云珩的执着下半推半就地脱了裤子,双腿分开,下身两处穴眼都已撕裂红肿,样子楚楚可怜。
筱云珩为他细心清理了血污,又取了专用的药膏轻柔地涂好,安慰他没事,说看起来并不严重,休息几天就当好了。
忆安哭了,他的尊严早被碾在地上,零落在尘土之中,他为自己的伤痛而哭,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