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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说话都结巴了。
迟晚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王大人,你的意思是让本驸马不忠君,不忠大周律法,不忠百姓吗?”
“你.......”王瑾说不出话来,他这话本就没有道理,迟晚已经站在道德礼法之上了,正如她说的那样,只是把证据交给皇帝决断,难不成真的像迟铭武说的那样,直接死了算了。
可死了还是不忠君爱国,尊法爱民,根本没用,对他们来说,君亲选其一,不管心里怎么想,表面一定要选君。
迟晚冷漠道:“本驸马等着王大人来参我,记得,把你刚刚那句话说给陛下,说给天下人听。
”
她拍王瑾肩膀时,渡了一丝内力到他体内,要不了一会儿,王瑾会在茅房里面出不来。
右都御史帮腔,“你父已死,你不该也以死谢罪吗?”
“大周律,驸马不得自裁,若右都御史舍不得同僚,该去陪他一起死才是,否则……你以为自己还能活多久?”
“忘记告诉你们了,本驸马会医,右都御史在大殿暖阁内,你还穿这么多,是发冷?本驸马告诉你,此症是肺痨,不信就让太医来看。
”
迟晚说完就走,也懒得再跟他们说什么。
右都御史气急,大声反驳,“你胡说……咳!”
他连忙用衣袖捂住嘴巴,一口鲜血就这么咳了出来,在他身边的王瑾一愣,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肺痨可是会传染人的。
这其实是迟晚使的一个小手段,右都御史确实有病畏寒,但不是肺痨,她就是吓唬他的。
这会儿所有人都距离他几米远,根本不愿靠近他。
“不……我不是.......”
可没有人听他解释,王瑾还道:“那个李大人,你还是离我们远些吧,要不你先看了太医再说?”
右都御史:“......”看着众人嫌弃的目光,他欲哭无泪,可为何自己说吐血就吐血?他也确实畏寒,怎么看都看不好,难道.......?
想到这里,他的眼睛一翻晕倒在地上,只是没有敢上前扶他,包括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