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驸马为百姓做主,为我等做主。
”
“驸马来了,驸马为求百姓公正,不惜此身,我等钦佩。
”
迟晚抬了抬手,示意他们暂时不要说话。
随后看向袁一清,“袁阁老是怎么学子们了,让他们如此愤慨。
”
此话一出,学子们就知道她是在为他们说话,都兴奋了起来。
袁一清脸色阴沉,“驸马问老朽怎么他们了,怎么不问他们怎么老朽了?”
“袁阁老乃内阁次辅,他们只是学子,日后还要入朝为官,成为袁阁老的下属,哪能怎么袁阁老。
”
不就是耍嘴皮子,谁不会似的。
迟晚不等袁阁老说话,高声道:“刚刚本驸马都听到了,袁阁老上来就给学子们扣帽子,那帽子跟铁锅一样,你看看他们背得起不,要本驸马看,袁阁老这么会甩锅,不如去打铁吧。
”
“你……”袁一清的脸色一阵红绿,她以为迟晚是来处理事情的,结果是来怼他的,偏他气血上头,有些话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说得不对?他们是谁,他们是学子,是大周未来的官员苗子,并且他们不是为了自己,是为民请命,感情为百姓说话的人,在袁阁老这里成了谋反,本驸马也读书,只是没有考科举,我也知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袁阁老是进士出身,读的书比我多,怎会不知这个道理,还是袁阁老忘了自己的初心!”
迟晚斩钉截铁地就得罪了一个阁老,如今内阁就五个人,她就得罪了一个。
学子们全都激动起来,“好,驸马说得好。
”咸著复
“驸马言之有理,我辈读书人,理应如此。
”
“驸马若科举,一个探花定跑不了。
”
“你小子,别看驸马长得好就这样说,我倒觉得,驸马可为状元。
”
迟晚的嘴角尴尬地抽了抽,大可不必,她相信,以自己的过目不忘,学习个几年,未必不能考中进士,可做状元就难了。
“迟晚!!!”袁一清大喝一声,下一秒就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