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迟晚不讲武德,直接把袁一清给扎晕了,这个时候可讲不了什么武德,她刚高光过,要是袁一清再说什么胡话,她都想不到那么多词了。
她连忙上前扶住袁一清,“来人,袁阁老怒极攻心,扶下去找太医看诊。
”
顾城挥手让禁军上来,一边一个把袁一清架了下去。
眼看就剩下了迟晚自己,学子们连忙跪下,继续道:“驸马,我等是来自各地的学子,早早地来京都,一是为了学习,看看自己与京都学子的差距,再就是把路过之见闻,在高中之时,能说给陛下听。
”
“大周各地,官员士绅的田越来越多,百姓的田越来越少,许多百姓甚至没了田,成了流民,他们乞讨,卖身为奴,可还有很多上山为寇,他们但凡有一口饭吃,就不会如此。
”险珠敷
“我等学子只想问陛下一句,日后提起,难道要人说一句,大周实亡于圣元,实亡于流民否,那学生敢问,流民从何而来。
”
这话就有些大逆不道了,迟晚呵斥道:“放肆。
”
“大胆!!!”圣元帝听闻,气到拍桌子,“迟晚怎么说的。
”
成娇赶紧道:“驸马怒斥学子放肆,然后说……”
“说什么?”
圣元帝对迟晚大骂袁一清有些不满,听她平息了学子怒火,便就不说什么了,甭管是得罪官员还是学子,迟晚总得得罪一方才是。
非要选一个,圣元帝倒是觉得,学子们不成气候,闹腾一阵散去就行了,官员不一样,得罪了官员,日后迟晚在朝中孤立无援,只能靠她。
可成娇跪下,瑟瑟发抖道:“驸马说,兼并民田,陛下不是不想管,是不能管。
”
“放肆,放肆。
”圣元帝气急,“她还说什么。
”
“驸马说,陛下圣德,爱民如子,可如今储君未定,朝堂诸臣心思不定,为敛私利,不为君王分忧,占据百姓之田,陛下之言,诸臣阳奉阴违,三王夺嫡,只为成为那天下至尊,陛下与长公主殿下哭诉,以吾儿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