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为乾元,必是一代明君。
”
圣元帝镇定了下来,惊讶于迟晚的大胆,居然敢将这些事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心里又气又觉得说的好,这些确实是他现在苦的事情。
不对,他怎么还跟迟晚共情了,这个混蛋,居然敢把皇家之事就这样说与天下百姓听,简直是放肆,这样一来,他的面子往哪放。
圣元帝正要发怒,让人把迟晚叫回来,就听太监禀报,“陛下,长公主殿下来了。
”
“让她进来,看看她找的好驸马。
”
听到这话的虞九舟,捏紧了衣袖,到底是谁找的驸马。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气愤道:“陛下,迟晚简直大胆,竟然在外胡言乱语,臣请陛下重罚迟晚。
”
虞九舟这样说,圣元帝偏不想如她愿,“什么话,驸马说得对,朕苦这些事久矣,就让驸马说,让天下百姓知道,朕这个皇帝有多难做,这些学子们还来逼朕。
”
皇帝是真善变,上一秒还要惩治迟晚,虞九舟一说,他反倒护着了。
虞九舟还要说什么,圣元帝示意她先别说,又问,“驸马还说什么了。
”
“驸马说,这天下能查敢查这么大案子的非陛下,就是储君,陛下乃天下之主,他有自己的不得已,那就剩下了储君,可我大周还没储君。
”
皇帝点点头,这话在理,得罪人的活不能朕做,得储君来,没有储君的话,那就算了呗。
太监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虞九舟,继续转述,“学子却道,既然长公主殿下贤明,那就让长公主查,长公主殿下是陛下唯一的孩子,又是我大周长公主,没有储君,长公主就是我大周的储君。
”
“又有学子说,储君未定,长公主暂代储君未必不可。
”
皇帝敲着旁边的桌子,思考着这些话,“继续。
”
“驸马告诉学子们,她会来问陛下,让学子们稍候,还派人给学子们送了热茶。
”
圣元帝轻哼一声,“她倒是会做人。
”
“舟儿,你怎么看。
”